【此时此刻，视频里的画面之中，右边的墙面上，正好有一个挂钟——它的指针和分针所指的时刻，与直播时间相差悬殊——那是一个令人数字的时刻——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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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解锁到了这一步，思绪绕着K的习惯瞬间散发出来许多个维度……和K有关……

除了血目，还有……数字？

程度半眯了眯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视频之中……数字……哪里有数字…

除了时间……

对头！

时间。

程度想到这里，立即在视频中寻找钟表——上一次与这个K过招，程度记得，对方的提示里，“钟表时刻”出现的频率是非常高的。

此时此刻，视频里的画面之中，右边的墙面上，正好有一个挂钟——它的指针和分针所指的时刻，与直播时间相差悬殊——那是一个令人熟悉的时刻——18:16

“船……”程度一开始是不太肯定地喃喃，脑子里迅速再闪过与之相关的细节时候，他便斩钉截铁地侧过来和大家说了一声：“是船。”

“什么？”袁雨芳听了异常疑惑。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什么……”唐贤琢磨着回忆道。

“1891，连环杀手K的案子里的，那一搜船。”罗微微幽幽地念了出来。

对于以前案件的细节，记忆深刻的是罗微微，因为对她来说，这个数字组合以及坐在船上，摇晃的感觉，脚下铁皮传递到脚板底的凉意……没有什么会比这些深刻。

在1891牌号的游船里，在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罗微微不可能忘记一丝半点。

直至今日，每发噩梦，在阴暗的船舱里，恶魔与她低语的情形，那些迷惑人心的话语，就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直到她惊醒。

相对于程度的微怔，欧阳浩森对于罗微微会平静地、主动的说出这番话，则感到意外和吃惊。

“袁队，松镇这边有码头吗？”梁七没有心思去留意其他，只关注着案件线索，于是抢先发怔和吃惊的二人，问了袁雨芳松镇的码头情况。

而这些信息，对于程度来说，根本也没需要提问，因为他脑海里早已经翻出来松镇的地图——松镇有多少的码头，各码头的特征情况，他早已了然于心。

“中街码头。”程度直接跳过几个信息，给出来答案。鉴于情况紧急，他并没有先做解释和分析，而是先交代了营救行动的任务。

“我需要两队人马，一队从中街西入口抄近道去码头，找停靠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游船，牌号是1891，救人；另一队人在码头其他入口附近搜，找这个人——”

程度说着，便把手机举起来。

“照片我传送给你们，务必认真搜，这个家伙，就是这几桩连环杀人案的幕后指使。”程度随后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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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队和姚警探、以及梁七，带着任务离开之后，气氛稍微没那么紧张的时候，徐昭明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具体原因。

“阿度，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他们在中街码头？”

“还有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松镇还有个中街码头的？”欧阳浩森也有疑惑的点。

“我来松镇的路上，看过这里的地图。”程度不以为然的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