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的冷芒，连忙收了回去。

羽裳看着他没话，周身却莫名蔓上了一阵温凉。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眨动着，尽量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以防再次踏入殷云翊的陷阱。

“昨晚是个误会，本王喝醉酒，也不知自己讲了些什么惹你生气。但今日本王要告诉你，你不是任何饶替代品，你在本王心中独一无二。”

殷云翊磁性的嗓音略微哽咽，墨眸只要一扫到羽裳，就收敛起了凌冽的寒意。从此可以看得出，她很在乎羽裳的感受了。

羽裳还是不敢相信，冷凝着凤眸道：“可你“想听真话么”的时候，眼睛很亮，况且你酒量那么好，我不信你喝醉了。”

殷云翊沉吟了片刻，决定将真相告诉羽裳：“本王有一件事忘了跟你，林楚榆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永远活在了十四岁。”

死了？

羽裳听见如此噩耗，脚底发软，连忙扶着身后的阑干站稳脚跟，清冷的凤眸闪过一丝潋滟：“怎么会.....”

“昨晚本王喝醉，恍惚间好像看见了楚榆的身影。”殷云翊到这眉心一拢，昂起精致的下颌线，缓缓闭上了红了眼尾的桃花眼。

过了半响，他眼底眸色加深，喑哑道：“但本王在她面前，却压抑住了所有想爆发的情绪。直到你的出现，本王的情绪变得愈发不可控制，只有在你面前，本王才能卸下了坚硬的外壳，展现出本王柔软的一面。”

“我.....”羽裳一时竟分辨不出殷云翊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大脑一片混沌，耳畔传来一阵嘈杂的嗡嗡声。

“不相信没关系，本王会用时间来证明。”

殷云翊完从云袖中拿出王府掌印，交到了羽裳的手中，缓缓道：“之前几次都是试探，看你得到掌印究竟会拿来干什么，但这一次是认可。”

羽裳稀里糊涂地接下掌印，摸着足金足重的掌印，总算是让她觉得这是现实，而并非自己在做梦。

在殷云翊认可羽裳的时候，仿她的眼眶佛有一颗繁星落入，她微眨着星光闪烁的凤眸，轻声道：“那我，可以问王爷一个问题吗？”

殷云翊微微点头，“可以。”

羽裳的唇角终于收起清冷，转瞬是一抹甜美如蜜的笑容，她抿起粉嫩的双唇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