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被人点了睡穴。

“谨之公子竟然也懂得怜香惜玉？”

蓝书遗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

“如果我是你，就留点力气走路，而不是在激怒我。”

陈道：“......”

***

林如之出手的速度很快，翌日京城里的大街小巷便传出了关于文渊先生的谣言。

“哎，你听说了吗，听闻文渊先生那个许久都没对上来的上联根本没有十种读法，那都是骗人的。”

“骗人？文渊先生为何要骗人？”

“还能是为何，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名气呗！如今科考在即，估计那文渊先生也是这一届的考生。”

“你的意思是说，那上联的十种读法只是个噱头？文渊先生就是为了出名？！这......不能吧，他写的话本还是很好看的。”

“话本好不好看是另外一回事，你瞅瞅那上联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读法，据说蓝太师也就读出了三种呢，指不定就是他自己瞎写的。”

“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如今在这陌国，还有人比蓝太师更有造诣的人吗？”

“对，就是这么个理，那文渊先生定然是个只会糊弄人的小人！”

......

所谓三人成虎，当一个两个如此说或许不会令众人信服，但倘若说的人多了，那这谣言就很有可能变成了真事。这一言论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得人尽皆知。

当毛掌柜吃过饭精神抖擞的到达文渊斋的时候，就被铺子门口的几位学子堵住了路。

“毛掌柜，世人皆传言这上联根本没有十种读法，你如何说？”

“是啊是啊，你作为文渊斋的掌柜，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怪不得在下冥思苦想了半个月，也没有想到是哪十种读法呢，原来是那文渊先生在故弄玄虚！”

“可不是吗，我们这是被文渊先生给坑惨了！”

纵然，文渊斋如今挂着的是皇室铺子的名头，但对于文人弄虚作假之事，天下学子还是忍不了的，不过他们也只是嚷嚷两句，这要是放在其他铺子里，估计就得被扔臭鸡蛋烂菜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