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香中带咸，是下饭的好菜！这是用鸭蛋腌制出来的吗？”

“对，咸鸭蛋清肺火、降阴火的功效比未腌制的鸭蛋更胜一筹，煮食可治愈泻痢。而黄油有明目养眼的功效，还可治小儿积食，确实是一项很好的吃食。总的来说它的营养丰富，各项元素易被人体吸收，咸味适中，老少皆宜。”

见自家主子如此推崇此物，范掌柜也明白了她的来意。

“主子打算做这咸鸭蛋和鸡蛋的生意？”

“没错，这两件东西的成本低，走量就是了，无论是大户人家的后厨还是京城之中的酒楼，亦或者是走南闯北的商队，都可以接下生意。”

鸭蛋虽然便宜，但架不住量大，绝对是个好生意。

范世安眼神微闪，随着夏婉柔的提点瞬间想到了这一层，随即若有所思的点头。

“如此美味的吃食，想必不喜欢吃的没有几个，主子是打算让这咸鸭蛋向全天下敞开？”

“对，只是日后范掌柜要多劳累了，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还好说，倘若牵扯到酒楼或者是商队，定然是要一一商谈的。”

商谈，定价，签协议，出货，收回款，缺一不可。

“属下明白了，这生意可做，主子就放心交给属下吧。”

馨香园的糕点已经步入了正轨，他只要每日查看账簿就可以了，并没有多少的活计，这咸鸭蛋的生意自然可以接下，更何况走量的话必定是财源滚滚来。

夏婉柔见他意气风发，当下就拍了板。

“好，你只要敢接我就敢放手，咸鸭蛋的提供渠道是在京郊处，我会在那边建立一个作坊，你这边安排人去接货便是，另外我送给你一单大生意。”

“什么大生意？难道主子已经谈下哪家的客商了？”

“不是客商，是朝廷。”

夏婉柔指了指上面，意味深长。

范掌柜一脸疑惑，朝廷？这个范围可大了，怎么个供货法？

“是西北将士，咸鸭蛋腌制出来可以存放半年乃至一年之久，容易下饭还咸香十足，倘若我们馨香园定期给这些将士提供，这可是个长久的买卖。”

西北将士？那可是整整十万人呐！

范世安只想仰天长啸，就算那西北的将士每人每天一个的吃着，那也是个他想都不敢想的量。

“这......您的作坊可是能供应得上？”

“目前还不行，待一个月后倒是可以，为了成交这笔单子，近期一个月我还得需要范掌柜打开这京城的销路，我们才有底气跟朝廷谈价格。”

范世安顿时明白了身上的担子有多中，神色郑重了许多。

“属下明白了，如今庄子上有多少货物？”

“鸭蛋两千只，鸡蛋五千只，这些要维持半个月，先卖给散户，待下一批出炉之后再给京城的商家供货。”

“是！”

***

谈好了咸鸭蛋的销路之后，陌苍也回来了，二人在回去的路上说起了从文渊斋打听出的事情。

当夏婉柔知晓这“京城第一聪明人”的名号全是因为那挂出去摆擂台的上联惹出来的，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得，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毛掌柜可是跟你说了，背后抹黑文渊先生和文渊斋的人是谁？”

此事来得快去的也快，说背后无人搞鬼，鬼都不信。

“查到些蛛丝马迹，是祥瑞书肆最新接手的掌柜林如之的手笔，据毛掌柜猜测，柳昀居士关于破案的话本卖的并不好，积压了好些货物，因此怀恨在心才出此下策。”

“啧，这林如之还不如他那个在牢狱里吃白饭的儿子呢。”

至于祥瑞书肆的账......既然对方最在乎的是书肆里话本的销量，她有的是办法让对方不赚钱。

夏婉柔闪过一丝思量，目光落在了陌苍刚刚拿上来的一个盒子，比之以往装银票的木盒大了些许。

“这木盒里是什么，毛掌柜托你给我的？”

“是，毛掌柜说话本的第一卷在江南各地买的很好，半月内一共卖出去了十万册，这是商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