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五倍，我知道。”

“我已经用掉了。”对方耸耸肩，仍目不斜视地看着江厌身后的某个点，仿佛意识到什么，她忽然扬起微笑，“我给你个建议，不是烟的，别的建议。”

“什么？”

江厌有些不耐烦，又开始左顾右盼，他不想再听对方啰嗦下去，他得去找下一个目标。

“你得离我远一点。”对方笑着戳戳江厌的肩膀，“你的小女朋友已经在后面气得跺脚了。”

江厌一愣，以为大书库的人找来了，心头一沉，猛地回头扫望，但后头除了零零散散地有不少从工厂区过来消遣的工人外，便再无可疑人员，更别提那位气得跺脚的小女朋友。

他可没有女朋友。

江厌摆摆手，兀自在心里将对方归入不正常人行列，继而转身寻找下一位合作伙伴。

花了十分钟一连询问了十几个看起来不像是会抽烟的人，回答都不约而同的一致。

江厌不免感到心灰意冷，他终于冷静下来。

现在距离购烟日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天，倒不是说只有购烟日才能购烟。而是只有在购烟日，定点商店会补充新一批的存货。想来是为了杜绝托人购买的恶行，存货每个月都十分有限，一旦超过五天，每个定点商店的烟酒就差不多告罄。

大家为了争分夺秒，早就把能拜托的人拜托了个遍。

更何况现在已经过去六天，即便江厌能奇迹般地找到仍有限额的人，商店里是否还有存货都是一个未知数。他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愤恨地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他应该早认命的，他不该心存侥幸出来外头铤而走险。

以现在的处境，根本容不得他犯任何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错，而且眼下这不是小错。

正当江厌准备认命，打道回府的时候。

之前那个被江厌打上不正常人标签的平凡的女人又走了过来，江厌抬头看着她，见她把手伸进工厂制服的侧兜里，摸出两包还没拆封的崭新的香烟交付到江厌手里。

“我刚才骗你的，其实我还有次数。”她说，“用不着给钱，看你长得帅，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