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立马把水递给她。

海潮这才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他们死了？”语气带着不相信的疑惑，清冷的话语没有一点伤感，有的只是冷漠。

易南定眸，薄唇微启，“对，你是凶手吗？”

问的直接。

凶手？

海潮愣了，没再说话。

“……”

接到电话的何瑜之赶来医院，火急火燎的拉开门冲进来，也不管床上的人是怎么样，张口就问易南：“说了吗？她是不是凶手？”

易南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

何瑜之扭头顺着易南的视线看到了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海潮，她醒了！

不过这样子，怎么那么像躲在角落里被人逼到绝境瑟瑟发抖的小老鼠。

微妙的气氛让何瑜之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跟着后脚黄秋文也来了，他也是问了跟何瑜之同样的问题，似乎根本没有闲情顾虑其他事，两人就那么开始了初次询问。

易南则站在他们后面的位置，他插不上去。

两人或许真的是有些太急了，噼里啪啦就是一大堆问题，一左一右，让海潮无处可逃，夹击在中间，背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始终一言不发。

她不说话，何瑜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她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他问都问累了，嘴皮都磨干了。

两个人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海潮则一小个的缩在中间，看到她用力攥着床单的手指泛白，垂着的头想想都知道的恐惧不安，这场面看着让易南心生不忍，他大步走过去，隔开何瑜之和海潮的距离说：“让医生来看看！”

“也好！”何瑜之按下了床头的按钮。

黄秋文还站在原地，他也意识到刚才自己急促了一些，她或许也是受害人，他刚才的样子实属是过于紧张激动。

门外的女警核查了医生的身份就把他放进来，医生走到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