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足以证明她的实力。

杨寿施展百里神行的第二阶段，缩地成寸，往青牛山飞速赶去。

如今洪水散去，大地分明，百里诵命创出的第二阶段已经可以施展了，这是超出了天尊的速度，明明没有看到杨寿飞奔，可每迈动一步，就是挪移数十里，刹那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杨寿赶到青牛山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白衣和古铜两人相对而立。

只不过……白衣已经失去了那头乌黑长发，竟然剪成了短发！

“符脑，帮我查一下，白衣这几十年都去干什么了？”

杨寿皱着眉，另一边吩咐符脑查探。

符脑负责监察天地，对整个洪荒进行记录，只要是过去发生过的事，都会存在于它的数据档案中，随时可以调取观察。

只不过洪荒实在是太大了，它存储的资料有点多，查找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在它查找的时候，白衣和古铜的战斗应声而发，两人都化作了一道残影，撞击在了一起。

“轰！”

“轰！”

“轰！”

一连对撞了三拳，短发的白衣目光清冷，战意甚至比古铜还要凛冽。

三拳过后，古铜和白衣各退了一步，但……白衣的嘴角却溢出了一丝鲜血。

显然，在刚才的碰撞中，她吃了一些亏。

“你……你也修炼的是力之大道？”

古铜有些惊讶，他原以为白衣找他挑战，会施展大道功法，没想到……

“好，爽快，真男人就该体验拳拳到肉的快感，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大道！”

古铜神经大条，很快把这些都抛诸脑后，身形闪烁着，就和面无表情的白衣碰撞在了一起。

杨寿看着两人交错战斗，在他旁边，还有很多围观的人，大部分都是青牛宗弟子，喊着“古铜必胜”之类的话语。

而白衣的支持者，寥寥无几，毕竟是在对方的地盘，没有人敢喊出白衣无敌的话。

杨寿看着这愈发不对劲的一幕，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白衣你的神识呢？你的丹道呢？你的大道呢？

在白衣身上，杨寿没有感受到一丝大道的气息，也没有感受到神识的波动，甚至连丹药的气息也没有感应到。

他教给她的一切，全部被她给抛弃了！

而正在这时，符脑那边也搜寻到了答案。

“伟大的造物主，白衣……被虐了。”

杨寿挑眉，九天之上，寄存在杨寿本体内的一丝神识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符脑传出的画面。

原来，在数十年前，挑战完北域后，白衣便直下南域，在路过血海族后，撞上了萱烨。

当时萱烨被杨寿坑的不轻，而且又被随后赶上的百里诵命不断追杀，好不容易恢复了全盛修为，结果撞上了白衣。

两人当即展开了大战，只是……在第一圣女面前，虚实之道发挥的淋漓尽致，白衣毫无还手之力，被吊锤了一遍。

“你天赋虽强，甚至不弱于我，但是……你连自己的道都没有走出来，世人把你我并列，我却羞于与你为伍！”

临走前，萱烨没有杀她，只留下了一句话。

因为白衣和萱烨都是女子，洪荒生灵把二人并列为女天骄，号称东白衣，北萱烨。

“自从那次过后，白衣便不再挑战圣子圣女，而是找了一个地方闭关，苦思十年后，她……”

符脑顿了顿，继续说道：“废去了全身修为，废去了大道，废去了神识，把造物主教给她的一切，全部舍弃了。”

杨寿没想到，经历了挫折打击后的白衣，竟然如此果断，是个狠人。

他知道，白衣如此做，是为了走出自己的道。

因为无论是神识冥想法还是丹道，其中都有其他人的影子。

神识冥想法是巫师世界苏珊娜开创出来的，而丹道更是跟随长生一路成长，甚至促成了圣体的诞生。

为了不被这些外物限制，白衣苦思十年，一朝顿悟，舍弃一切，重新开始。

到现在为止，三十年不到！

三十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