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卖，姜咻就别想买走。至于程叔叔那里，姜咻想要就让给她。”

姜世源显然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全部都听女儿的：“好好好，你待会儿去好好挑一个礼物给郑小姐，我们公司就靠你了。”

姜薇嗯了一声：“我知道。”

姜咻，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

姜咻出了酒店，拉下口罩吸了口气，转头对赵旸道：“赵律师，多谢。”

他和她只是雇佣关系，但是今天赵旸却多次维护了她。

赵旸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

当律师当太久了，什么肮脏的事情都见过，钻法律的漏洞帮死刑的人改无期、帮无期的人改二十年……更甚至于让罪犯无罪释放，赵旸早些年处理刑事案件的时候，看过太多灰色事件了，他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急流勇退，开始打经济官司，姜咻那双眼睛就像是最干净的琉璃，没有一点其他颜色，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多帮帮这个小姑娘。

姜咻轻声道：“那就拜托您帮我整理一下这十八年来我母亲应该得到的分红是多少，要是姜世源那边不愿意给，就直接发律师函。”

赵旸颔首：“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姜咻弯起眼睛笑了笑：“谢谢您。”

她跟赵旸告别后，上了卫叔的车，刚刚坐下，卫叔就问：“还顺利吗？”

姜咻嗯了一声：“很顺利。”

卫叔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车子行驶到了重梦水城，姜咻下了车，五味子朝她扑过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一只安静优雅的萨摩耶，反而像极了哈士奇。

姜咻揉了揉它的狗头，带它进门给它开罐头，五味子立刻开心的冲她汪汪叫了两声。

姜咻托着下巴看着它吃狗罐头的样子，轻轻叹息一声：“……你的快乐真简单。”

五味子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还是傻乎乎的冲她摇头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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