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从就生活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环境里，人性淡薄，只有表面上的和气。”

听到这，秦苏深有同感地点零头。

段柯的声音没停：“我以为其余的家族大多如此，直到我因为某些原因，被托付给路家照料。

那年我十二岁，和顾方城一般大。恰巧路伯父不在家，我又闷得慌，就央求了顾方城陪我出去透透气。很不巧的是，我们遭遇了暗杀。”

秦苏心头一跳，下意识问道：然后呢？”

段柯笑容淡淡的，夹带了几分对回忆的怀念：“但那次的目标不是我。段家世代从医，做得生意也都关于医药，即使偶尔涉及黑色，却也不会轻易立下仇家。但路家不同，仇家数不胜数。即使那时候顾方城年纪还不大，作为路家的少东家，他也同样是那些饶目标。

那一，我听见子弹破空而来......”

到这，段柯有意掉胃口似的，抬眸看了秦苏一眼：“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秦苏最烦别人卖关子，没好气地吼道：“赶紧！”

段柯笑眯眯的：“你认识白焰吗？”

秦苏点点头，大佬嘛，她当然记得！

“白焰和我们年龄相仿，那，就是他跟在顾方城身边。子弹的破空声当然不止我听到了，他也听到了。他几乎想都没想，本能地挡在了顾方城面前，替他挨下了一枪。”

秦苏讶异地扬起眉，很不合时邑想到了一个暧昧的可能性......

段柯也算是人精，看她那复杂的神情就知道她想歪了，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放心，白焰是直的，至于顾方城的性取向，不用我，你最清楚。”

秦苏已经弯得不成样子聊思想成功被他一句话带了回来，朝他撇了撇嘴：“什么叫我最清楚......”

段柯不理会她的别扭，只是笑着继续刚才的话题：“总之，我这番话下来，就是举了个例子，告诉你顾方城在路家人心中的地位，是比他们性命还重要的信仰。”

秦苏依旧是似懂非懂地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抬眸打量他：“那你呢？你不是路家人，为什么也一直对顾方城言听计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