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算下面的普通员工，华兴科技的元老不多，除了谢磊和尹霜雪，就只剩下没几个人了，谢磊这么说显然是有所指。

果不其然，方华这么一问，谢磊有点支支吾吾的道

“娟娟好像有点什么别的想法，昨天她就来问过我，对公司现在满不满意，还有对您这次的事情怎么看这样的话。”

果不其然。

方华其实能猜个七七八八，据高依依说，他昏迷的大半天时间，除了尹霜雪来过，就只有谢磊来看过他，如果在华兴论资排辈的话，潘娟娟也是排名很靠前的元老，如果是平时，方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没道理不过来看方华。

“好，我知道了。”

电话这边的方华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当老板的，不可能会告诉员工自己的每一个心思。

“那方总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谢磊听着方华这头平静的态度，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于是连忙又追问了这么一句。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上次在颖宝家你看见依依开枪，还有我开枪，不但一点没害怕，反而有点兴奋，好像见过这种场面一样，勇气可嘉。”

谢磊也没摸清楚方华到底要干嘛，于是赶紧道

“其实也没什么方总，我从小到大一直在石城生活，很多东西也都见得不少，也就习惯了。”

本来方华还不觉得谢磊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心里有数了。

“石城过去的时候枪也随处可见吗”

电话那头一阵苦笑声。

“方总，我是真不清楚您什么意思，但是我也不瞒您，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其实在外面混过一阵，而且混的，还算不错吧，当时在石城道上也算三流势力的二号人物，很多道上的东西枪啊这些都见得不少。”

“那后来怎么没继续混下去，反而上大学了呢。”

方华有些疑惑，招聘的时候他见过谢磊的大学毕业证，就算毕业证能造假，但是谢磊各方面的工作能力造不了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