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过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顾廷之心情放松了，所以看上去没有方才那么狼狈，身上隐隐还是看的到意气风华的样子。

凌薇目不转睛看着顾廷之身上的衣服，顾廷之身上深蓝色穿着定制的西装，料子看上去上面还有银色的纹路，低调而奢华。

她注意的不是这件西服的格调，而是看到了顾廷之西服上印着血迹，那些血迹早就干涸了，而且顾廷之的西装是深蓝色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可凌薇现在看到了，顾廷之这个伤是因为她才有的，眸子一闪，也不知道怎么了，鼻腔像是被堵了一样，说话的时候带着一阵鼻音，连话说得都不那么清晰了。

凌薇说：“你和司白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那么远，其实有警cha来就可以了，你还非要过来，我又不会出什么大事，最多也只是死而已。”

是了，怎么不见司白呢。

凌薇带着轻微抱怨和心疼担忧的语气数落着顾廷之，顾廷之像是被一股苦涩的气息包围着，顾廷之一步一步朝着凌薇走过去，狠狠将凌薇揽在自己的怀抱里。

声线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说：“我怎么可能等？不敢想如果我晚去一会，你会怎么样，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相信我。”

凌薇从来没有听过顾廷之这样浓浓自责和颓败的语气，但还是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眼前的事物看不真切了，只闻到顾廷之身上传来的烟草香。

凌薇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顾廷之说：“对不起这句话从来不该是你说出来，我会让苏欣付出代价的，不止今天这一次，还有之前的那些债，我会一个不漏的找苏欣讨回来。”

凌薇眸子往下轻轻一敛，浅笑着道：“好，我相信你。”

凌薇的身子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受了伤，所以这才坐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一阵乏力。

顾廷之轻轻扶着凌薇躺下了。

……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之前，那时候凌薇还是把苏欣当成唯一的好姐妹好闺蜜的时候，曾经从苏欣的嘴里听过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