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绯解释之后她才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那么冒险。

“难怪，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疼，但慢慢的就好了，”慕九玄笑眯眯道，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现在每次炼完丹药都觉得神清气爽。”

“丹药的药方空间戒里面还有不少，要是喜欢就自己翻着看，”空间戒里几乎包括鳞绯这些年收集的全部事物什，材地宝惹人眼红，少女用得少，除了这些丹方其他倒都是自己得来的。

“知道了，”慕九玄洗漱好了之后往外走，“你刚刚我已经在里面呆了五了？那明就是入秘境的日子了，这期间没发生什么事情吧？阿离阿羚他们怎么都不在？”

“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慕九玄转头看去，等着他的下文。

“苍元学院院长死了，凶手可能是灵玺帝国的人。”

少女停下脚步，“你什么？”

比试结束准备进入秘境的第二日，苍元学院院长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死时双眼凸出，脸上带着诡异渗饶笑容，唇角流出一丝青黑色的血液。

初步看来是中毒而死。

“中的什么毒能确定吗？”慕九玄没想到自己闭关五错过了这样一件大事，印象中苍元学院院长还是十分和蔼的长辈，至少比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妖婆要让她尊敬得多，但是这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是千里含笑，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往往中毒者在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中毒的时候就已经无药可解了，”帝绯停顿一下，接着，“这毒药在一层少见，因为要制成千里含笑需要二三层的灵草。”

“你凶手已经确定是灵玺帝国的人了？”

“对，”问道这个才感觉到帝绯的气息变低，他低沉的声音落入慕九玄耳朵，“你比试时佩戴的发簪落在他的房间。”

“啊？”慕九玄反手指着自己，“你的凶手是我？”

“对，这几莫离他们都在帮你周旋，为了避免打扰到你炼丹，莫离代你进了大理寺，”帝绯抓住有些慌乱的慕九玄，道：“别着急，他没事，南宫廉怀不会动你身边的人。”

“你确定？”慕九玄眯着眼，看向空气中未知的地方，她吸了吸鼻子，“阿离现在人呢？”

“还在大理寺，你再不出来，就算是南宫廉怀也挡不住百姓的舆论了，”受了莫叶羚的嘱托帝绯才来叫慕九玄出来，却恰好碰到闭关出来的她。

这事情往大了就是两国纷争，往了……既然有人想把事情闹大，怎么可能还会允许往了？

“国师？”

慕九玄已经许久未曾叫他国师了，这一次叫来还有些恍惚。

“我出生之时降异象，是否有其事？”慕九玄盯着他看，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若是确有其事，你可以不必瞒着我，因为我自有自己的办法可以打听到。”

“确有其事。”

“那青羽帝国国师传出来的话是不是也是真的？”

“是真的，”帝绯这时候倒是知无不言。

“祸世妖女……的就是我？”慕九玄把那些事情串起来，很容易想到是自己，毕竟要是其他人，定是早就被拿去祭了，若是她，生在将军府，而权势滔的将军府又有这个心去隐瞒她的身份，她的存在必定不会被发现的。

“这个……”

发现要含糊其辞的帝绯立刻遭到了少女的指责，“你又想要瞒着我？那这样我算是知道了。”

祸世祸世，慕九玄望着蔚蓝的，空气中平静得连风在身旁吹过都扰了这寂静。

“其实并非这是你的命，而是有人给你安排了这样的命，”帝绯想要抱着她，却又怕唐突了她，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将人紧紧抱住，这样温馨的时刻，他出来的话却阴冷嗜杀，“他们真是该死啊。”

慕九玄知道了前因后果，心里也有了一个底，甚至还有心情开个玩笑笑，“听祸世妖女都是绝世美人，倾国倾城？看来我的相貌还是入得了那些饶眼的。”

大理寺，南宫廉怀再怎么照顾莫离，莫离也是要待在大理寺的，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