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未在看他，而是眷恋的瞧着慕九玄，直到整个人消散，光点在慕九玄脚下化为一座连接岸上和宫殿的桥梁。

化为人形的龙眼泪还留在睫毛上，他看着慕九玄的目光满是幽怨，张嘴欲言，却在看到帝绯时闭上。

“去看看吧，”帝绯背手而立，并没有和她一起过去的打算。

慕九玄推翻了心中自己转世是青龙的猜测，现在……她大概是猜出来自己是谁了。

这位大人是谁却没有人告诉她，当初那人为何就陨落也没人告诉她，那次事情到底是何情况也没人告诉她。

“主人，这些事情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还承受不了那么多，等你的实力够强，我们自然会全盘托出。”

这还是黑龙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和她聊这件事情，至于其他，他什么也不开口了。

“不一起去吗？”慕九玄踏上桥梁，才发现身后只有黑龙跟着。

“该是你的就该是你的，”帝绯站着未动，其他人也不动。

少女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站在宫殿前，紧闭的殿门主动开启。

等两人进去之后又关闭。

慕九玄走走停停，对于满宫殿的材地宝再也没有了占为己有的渴望，不是因为这东西已经成为她的了，而是这些东西是别人用命换回来的。

“我的前世那么强大，那要杀我的人该多强大啊，”慕九玄坐在正殿上首的位置上，想要找找熟悉的感觉。

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们很强大，但没有您强大，”黑龙还陷在青龙魂魄彻底消散的伤心难过中，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慕九玄心里也不好受，“去里面看看吧。”

原本是想要找寻自己身份线索的慕九玄最后灰头土脸，“是不是这些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饶？设个结界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大概是里面的东西还不适合您现在知道，”黑龙伸手穿过结界，“我可以进去。”

“……很好，”防她跟防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