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小太妹休息之后，程然就在自己房间里留了一张字条与一张银行卡。

上面写着：徐丽，天亮之后自己买机票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这张卡里有十万块，够你日常零花了。我跟你哥是朋友，所以也把你当妹妹看，这钱算哥哥给妹妹的，不用还。没了，不想找你哥要，也可以找我要。

还有，以后别跟你哥赌气了。

……

之后，他就独自离开酒店。

夜晚，对他来说，与白天没有任何区别。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梦。

梦里说这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说他看到的白天都是幻觉，可为什么很远地方看到墙壁上的广告，近了之后，一字不差呢？这又怎么解释？

民义河桥头。

程然坐在栏杆上吸烟。

一张电动轮椅慢慢驶来。

“你去过方家了？”

轮椅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程诺。

“去过了！”程然点头。

“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程诺不解的问。

程然淡淡一笑，反问：“谁信？”

程诺微微一怔。

程然从栏杆上跳下，走到程诺身后，推着他往前走。

“明天，我想看到方怀海身败名裂，想看到方家勾结南方诸国武者联盟恶意对抗华国企业，还有为了巴结阿不域，方怀海坑害自己亲弟弟亲儿子的新闻，这不难吧？”

程诺不禁冷笑：“果然，这样一来三大家族就不会相信方怀海说的话了，可南方诸国跟李家那边会信吗？”

程然反问：“他们信不信有关系吗？”

程诺再次一怔。

“也对，你的目的就是想让三大家族联手帮你对付李家，他们信就可以了，至于敌人信不信，确实不重要。”

“敌人？”这次轮到程然微微一怔了。

“敌人！”程诺确定道。

程然微微一笑，说：“很高兴，这次你知道谁才是敌人了。”

程诺也微微一笑。

随后程然说道：“既然知道我们俩不是敌人，是不是可以让铁面不用跟着了。”

“其实他跟着也没什么用，毕竟哥现在那么强！”

程诺脸色不变的说了声，之后伸手摆了摆。

程然能清晰的看到，远处藏匿在夜色中的那个人，转身离去了。

“哥，你现在到底什么水平了，这么远都能察觉？”程诺问。

程然一阵苦笑。

“这根实力无关，只是因为铁面藏在他以为的黑暗中，可事实上，我现在的世界里，没有黑暗。”

“所以他藏不住！”

程诺吃惊的看着程然：“哥，原来你这么能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