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以小组名义送喝的，一盒奶才多少钱，你们居然不是请我们的全部门喝，而是仅一杯，均摊到每个人身上不到一块钱，你们组还真大方。”

黄玲脸色也白了白，显然没料到，她既已支了台阶，而我不顺着下来。

“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姚美玲身上，“我讨厌打苍蝇，怕失手打死。”

姚美玲像第一次认识我，幽怨的朝江熠看一眼，掩面跑出去。

叶部不知什么时候从他部长办公室走了出来，也不知看了多久戏，这会儿看着我和江熠，欲言又止。

发生这么一出，自然不可能再继续工作。

我进操作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跟着江熠离开。

出办公室，进电梯，再到走进停车场，坐进车里，两个人都没说话。我的心情从理所当然，到有一点点忐忑，再到忐忑不安。

认识江熠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在他面前展示过如此泼妇的一面……

“阿熠哥哥，我……我刚是不是太凶了？把你吓到了。”我心虚，万一他厌恶这种形象。

“怎么会这样以为？”江熠发动汽车，却不急着车，转头，好心情看着我。

“有点无理取闹……明明很小一件事……”我有点说不下去。

“是很小一件事，不过，我很开心。”他解开安全带，凑过来亲我一下，眉眼中全是笑，“你能发火，证明你在乎……我刚一直在想，若当年，你也能这样发火，莫月根本没有机会，你和阿漠也不会走到今天。”

我沉默。

当年，是因为先入为主的以为江漠喜欢的是莫月，以为我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第三者；而现在，因为太清楚江熠的感情，所以，赶起苍蝇来，赶得理直气壮。

“那句话再说一次。”江熠距我极近，他看着我的眼睛，呼吸喷在我脸上。

“哪句？”我骂姚美玲的，没一句好话，有什么可听的？

“你男人那句。”他说。

我一下就笑了，回忆之前的语气，凶巴巴的：“江熠是我男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唔。”

未完的话消失在他凶残的亲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