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覆辙。

喜欢自己，终归会害了他。

这般出色的男子，本该是有一个更好的人生的。若没有她，想来他早就在适婚的年纪里娶到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姑娘，继而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些，都是夜华罄应该得到的。

苏锦绣决不允许这一世夜华罄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些。

她不值得。

而闻言，夜华罄却是有些不解。苏锦绣的表情，让他的心底涌起了淡淡的不适。

他忍不住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这般模样就是因为正视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苏锦绣这般表情，总让他觉得她是经历了太多。说来以前他也见过苏锦绣几面，彼时的她还充斥着朝气，虽说愚钝了点，但至少笑意都是真诚的。

不像现在，他见过最多次的，就是她在窗口静坐的姿态。且好多次她都是神色淡淡，有些失神的模样。她的那双眼睛，似乎在透过眼前的一切看向别处一般。

这给了他一种不真实感，好似苏锦绣并不属于这个朝代一般。

听着他的追问，那厢的苏锦绣却是无意多言，一副刻意回避的态度。

见状，夜华罄不禁伸手拉住了苏锦绣。

顿时，苏锦绣撞进了夜华罄的目光里。二人四目相对，对视了起来。

离得太近，苏锦绣甚至能听到夜华罄的心跳声。

良久，夜华罄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突然倾身过来，似乎是要吻她。

一时间，苏锦绣不禁有些走神。

在夜华罄即将触碰到自己时，她终于缓过神来。她推开了夜华罄，只是推开时没太注意，竟不小心碰到了夜华罄受伤的手臂。

再者，她的反应有些过激，故力气使得太大了些。

顿时，夜华罄有些吃痛。

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苏锦绣闻声抬眸，自知是碰到了他的伤口。

想到自己刚刚推开他的力气，一时，她不由得有些担心，遂逐步上前，想要看一眼他的伤势。

却不想，夜华罄就势低头，吻上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