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蔡先生，这也就是给你面子，要不然……”仇伟看着船越先生脸色铁青，也就没再胡说下去，端起茶喝了起来，还烫了一口。

船越先生被工作人员领到了位子上坐下，他静静地端详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仇伟，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而且与蔡森源一直眉来眼去，似乎很有猫腻。

“好了，我们抓紧开始吧。”蔡森源很满意这个开场，让船越先生知道一下客户的态度是非常有必要的。

接下来，双方的财务、法务团队，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没有一丝退让，整的面红耳赤，好不热闹。

船越先生，静静地喝着手中的茶，玄外听音，异常平静。

好不容易，天都黑了，大家也有点疲惫，这是仇伟开始发话了：“好了，大家也都谈得差不多了，签吧。”

蔡森源也适时地表示，大家今天都很努力，很敬业，为今后的合作做出了一个很好的表率，马上安排行政部配合，打印最新的合作协议，现场签署，庆功宴早已经准备好了，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慢！”船越先生有话要说。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这个半天没有发声的人，要不是他此刻说话，都快变成背景板了。

“额，船越先生，您看我们都讨论了这么半天了，其实细节已经推敲得很详尽了，不如就签了吧，不然大家的劳动成果就都浪费了？”蔡森源好言相劝。

“关于付款的明细还是有含糊的地方……”船越先生虽然不管公司业务多年，但有些东西还是瞒不住他的，刚才的一番唇枪舌剑中，船越先生还是察觉到了这里面的猫腻。

仇伟恼羞成怒：“蔡森源，你答应我的，他不会干涉，怎么临了要反悔啊！既然你们如此缺乏诚意，我们走！”

说完要离场，蔡森源故意为难地催促船越先生：“先生，您这是何必呢？眼看着今天的项目要泡汤了啊！”

“不会的。”船越先生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