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孟川的帮助下，魔童被李牧所擒获，李牧也该回去交差了。

李牧虽然交代了这些，但是仍有很多疑点是孟川搞不明白的。

比如说，魔童所投靠的古皇族到底是哪一族，这一点对孟川来说非常重要。

一来，这个种族偷走了斗皇一族至强者的尸身，跟猴子和擎天他们算是死敌。

第二，这个古族犯下如此深重的杀戮之罪，孟川肯定是饶不了它们。等到孟川实力足够，肯定是要将这一族全部剿灭了才行。

既然李牧跟空间裂隙中的那人有过语言交流，而且听起来，双方都很明白对方的身份。所以孟川确信，李牧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当被问及对方身份的时候，李牧明显露出一抹苦笑，想了想之后，沉声说道：“孟道友，有些事情我不能直说。”

“比如那个人的身份，如果我说了，你和我恐怕都要死。而且在世俗界以及仙域，还会引起一场大乱。”

孟川显然不信，眯起了眼睛：“此人有这么恐怖的背景吗？他好像……不单单是古族之人这么简单吧？”

“你可以说他是，也可以说他不是。”李牧摇头道：“其实古族和人族，哪里会分得如此界限分明？”

“不过是有一帮人顺应天道，遵从天道的意识，对这世界进行一场侵袭。而另一方人不愿意就此被消灭，并且做出抗争，仅此而已。”

“如果这做出抗争的一方想明白了，决定顺应天道，从而犯下滔天杀戮，那他不就变成了前者吗？”

“所以，什么是人族，什么是古族呢？”

孟川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那个人并不是数个轮回，或是纪元之前存在的人？”

“没错，他的名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我才说我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他当场就会杀了咱们。”

李牧说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关于此人的言论，你我就此停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