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赢了！”

明日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不就是一块破面纱吗？我不要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皇甫睿把东西放心贴身的衣服里，然后笑眯眯的说到：“开始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儿？”

明日被他这么一闹腾，还真是忘了啥正事了。

“昨天，本王不是说过了，要跟你说齐王和长乐的事情吗？”

“对对对，赶紧说。”

明日赶紧坐回了位置上，支棱起耳朵，生怕自己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细节。

“这事啊！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本王有个条件。”

“我去，又谈条件？”

明日强忍着要掐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说：“睿王殿下又有什么条件？”

“本王跟你说一件事，你就得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只要你问的问题不违背我的原则就行。”

“你放心吧，本王还是有良知的。”

“是吗？”

明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恶心：“睿王请开始吧？”

“好，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啊，要从上一代说起了。这长乐公主原本并不是我皇族中人，而是我父王的部下，上一代的战神，江有汜之女。”

“江有汜？”

明日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江有汜可以说是齐王的师傅。从小教导他，与他感情深厚。他的女儿江长乐也常常跟随他出入齐王府……所以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皇甫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你到底是谁？”

“什么？”

明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皇甫睿你这脑洞跳的也太快了吧？

“你到底是谁？”

“我是幽夜谷主，翌天。”

“呵呵，好吧。既然你非要这么说，就这样吧。”

皇甫睿接着说到：“本来他们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我们都以为他俩会喜结连理……直到五年前，我东陵国与北辽的那场战争……谁也说不清为了什么，战争就爆发了，江有汜带着十五岁的齐王上了战场，在战场上，江有汜为了保护齐王不幸身亡……后来，齐王回来，请求父皇赐长乐公主名号，和他同居在齐王府。”

皇甫睿说到这里，语气明显变了，愤怒中带着悲凉，明日听的也是满心悲楚。

“后来呢？”

“你来自哪里？”

皇甫睿盯着明日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明日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我？我是东陵人啊？”

“你骗不了我的。东陵国的女子，从来不会说什么破非可得(perfect)，呕尅(ok)，你们古代人……这类语言……”

“我这是从古籍中学的方言……”

明日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不是吧，这货竟然记得这么清楚？难道我今天要栽了？！

“你不愿意老实回答就算了，一会儿我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希望你能真心地回答我。”

皇甫睿见她面色纠结，也不想为难她，继续说道：“后来，齐王又参加了一次战争，这次，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长乐竟然偷偷的跟去了……在一次敌军的夜袭中，她被捉了去……再后来敌军为了要挟齐王，送来了她的衣物……再后来，战争胜利了。齐王也顺利救回了长乐，可是再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长乐跳崖自尽了……再后来的事情，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可是那次战争不是胜利了吗？为何她还是会……”

“我们都以为是她在敌方那里受到了侮辱，无法面对齐王，所以才选择了这个方式……”

“哦……”

明日听到这里，已经对齐王和长乐之间的故事了解的差不多了。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爱情里的苦情角色，却不想原来长乐才是最凄苦的……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不能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你还愿意跟着他吗？”

“嗯？”

明日没有想到皇甫睿最后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