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有理有据的回答……

青晓歪头：“回答不了吗？”

优姬也左右为难，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锥生零这个时候冷冷讥讽一句：“你有什么资格来问这些？”

青晓挑眉，这话说的，她都不好意思继续了，少女咳嗽一声，把自己后续那些源源不断的吐槽收回去。

“行吧，就当我多管闲事，算了反正也不是我女儿，亲爹不心疼，路人也犯不着多事。”

青晓收起无所谓的表情，认真道：“如果说我能证明我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让我成为风纪委了？”

黑主灰阎还没来得及从刚刚那些问题回神，一份文件便放在他面前。

“那么，这个请您看看。”

黑主灰阎拿出里面的文件开始看起来，不过片刻，他脸色一变，抬头道：“优姬，零，你们先出去。”

优姬一呆：“为什么？”

零冷下脸：“不可能。”

但认真起来的理事长可由不得他们，他站起来又是哄又是劝半带强迫把两人推出了办公室。

没有儿子和女儿，这个理事长看起来正常了一点。

他坐回位置上，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资料看了一遍，低声道：“你们……你打算做什么？”

青晓说：“我来这里是为了追查事物的，所以请您行个方便吧，当然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来的可不就是我了。”

黑主灰阎：“…………”

他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们打算对这间学校做什么吗？”

“什么也不会做。”青晓干脆道。

“虽然恕我直言，你这个学校看起来就像个大型的邪教基地，但是那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内，顶多，这里面有一名学生我要保护而已。”

“谁？”

“朝日奈祈织，他是我的继兄。”

这位理事长闻言表情更加复杂了，自嘲一笑：“邪教基地吗？”

“不是吗？”

“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但是除了这样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就连优姬这么辛苦，也是因为我的无能为力……”

“那是你的问题，跟我没关系，自己做错事让要求别人换位思考来体谅你不是很鬼扯么？陈恳认错，坚决不改？不过如果我还是庆幸你不是我父亲，他可比你好多了。”

青晓继续往这位理事长的胸口捅刀子，话虽然说的话不客气了一点，但是对比这座学校所作所为，她的话语都算轻的。

青晓对这个学校和这位理事长都没好感，所以完全不想顾及这位的心情。

反正打不过她，想怎么说怎么说，为所欲为。

眼看黑主灰阎陷入沉默。

青晓转移话题继续说道：“对了，我还有一句话忘了，我那位继兄的人身安全，就拜托您了。”

看着她的表情，灰阎有不太好的预感：“如果他出事……”

“如果他没事，你们做的再过分，我顶多也就上报而已。”

少女嘴角勾起，双眸带着冷意：“如果他出事，那么我会认为这座无法保护自己学生的学校，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黑主灰阎：“你……要关闭这座学校？”

青晓道：“你猜我做不做得到？”

黑主灰阎：“…………”

他问道：“所以你需要调查什么？”

“这个不能说？”

“那我要怎么配合你？”

“就是在我提要求的时候说好就可以了，还有我问问题的时候如实回答，顺便把你们的档案库向我开放。”

黑主灰阎面色微冷：“你这是在为难我。”

青晓嗤笑一声：“我哪里是为难你了，怎么非要我拆个学校来给你展示一下，我说这些话的资本吗？”

她关掉了显示对方只有二十级的侦查面板，继续注视着眼前的理事长。

许久。

黑主灰阎终于点了头，青晓明白，这妥协的背后，不只是因为她和办事处的存在，更是因为，据她所知，这位理事长已经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

他似乎因为软肋过多，而失去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