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峰给李雪晴打了一个电话，旋即呆在房间内发呆。

十几分钟后。

敲门声响起。

武小鱼红着眼眶走了进来：“先生。”

江峰看着武小鱼：“哭够了吗？没哭够就接着哭。”

现在的武小鱼哪还有英姿飒爽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让人忍不住抱在怀中怜爱。

“够了。”武小鱼摇摇头：“谢谢你。”

“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江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武小鱼犹豫几秒还是坐了下来。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江峰的心里也不好受，轻声一叹：“尘埃落定，像慧方大师说的那样，这一切自有因果。”

武小鱼看着江峰的侧脸：“先生，我，我想......”她这么晚过来，自然不是单纯的找江峰。

“直说。”

“我想拜您为师。”

“拜师？”江峰摆摆手：“我没收过徒弟，也不太会教人。”

“我不在意，我......”

“我知道，你想学习强大的本领，我暂时不收徒弟，但我依旧可以传授你强大的本事。”

“真的？”

“真的。”江峰肯定的点点头：“不过，你要学习哪一方面？”

武小鱼沉默了。

江峰笑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或许也可以问问你的爷爷，想好了再来找我。”

武小鱼对着江峰微微躬身，旋即离开。

礼数......

江峰有时候还不是很习惯，因为现代社会，人人平等，礼数完全没有古武界这么严格。

自从江峰暴露了实力后，这里所有人见到他都会微微躬身，表示尊重。

“习惯真不是一个好东西。”江峰呢喃自语，躺在了床上，脑袋里面思绪杂乱。

因果很奇怪，即便是江峰都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因果，甚至类似的东西。

比如慕容家与他自己。

统一五海，解决敌人就在这一天之内完成了。

很诡异的完成了。

从始至终，江峰都没有谋划什么。

他更像是一个看客，从头看到尾，而他所做的，就是随手改变了一下结局而已。

然后，格局，生命都跟着他的随手一挥而改变。

实力，这一切都来自于绝对的实力。

而江峰越来越感觉，他自己的性格开始默然了。

面对不在意的人，生与死，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