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出去？可能这辈子都别想了！只不过换个地方而已！这要是在过去，早枪毙了！你有时间，去摸摸他对杰森了解多少？我们还得面对这个家伙呢！”柳青对杜玉雷干的那些事，一想就来气。于是想到了还要对付杰森，就让杨天阳再审审。

“好！等你们这里审完方历文之后，我再审他。”杨天阳说道。

“水来了！”肖杰端了一盆水过来。

肖杰也不等，用手直接浇到方历文的脸上。方历文一个激灵，瞬间醒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方历文恐惧地看着三个人颤抖地问道。

“我们是谁不要紧！但是，你是谁，我们需要搞清楚！拉他过去！”柳青瞪着眼说道，并让肖杰拉方历文到审讯位坐下。

“说吧，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柳青慢慢地说道。

“……”

方历文因为对柳青他们的身份搞不清楚，就一直看着他。

“说吧。也许说出来，是你最好的解脱办法！我相信你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总是被人牵着鼻子的滋味并不好受！因为你总在干违背自己的国家的事，良心上过不去。看你这个样子，年纪也只有三十几，不到四十吧？但是，你眼袋明显，眼周围都是黑紫色，嘴唇也是乌的，说明你心思太重，睡眠不好。明显就是脾胃虚寒，肾气不足的表现。再这样下去，你有可能猝死桌上或者床上！”柳青看着方历文慢慢地说道。

柳青并不是瞎说的。从中医上讲，确实是这样。

“你……我……”方历文开始听柳青的话，差一点就放弃抵抗了，但是，他是个高智商和高情商的人，不会被柳青的几句话就吓住。

柳青也不急，慢慢用手在桌子上划着圈。他相信，方历文等不了多久，他得上厕所。

这就是他的机会。

真的，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方历文就憋不住了，身子在扭动。

“我要上厕所！”方历文终于说话了。

“我没让你说这个！说其他的！”柳青不管他如何难受，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