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这些话都是他们的借口，缓缓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强留二位也没什么意思，杜经理，给他们办理正式的离职手续吧，两位需要交接好工作之后再离开。”

两位组长在战氏这么多年，心里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听了这话连忙答道：“这是自然，我们都会把所有工作都交接后之后再离开。”

张森让杜经理把两人带走，自己留下跟夏情说话：“夏总监，刚才在里面和他们都聊了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夏情的错觉，总觉得张森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一丝质疑，那是以前的张森从来没有过的。

夏情道：“也没聊什么，就是一些职业规划方向，顺便再讨论了一下他们对战氏集团的满意度。”

张森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微微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夏情又问：“一下子失去两位市场部的得力干将，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之后是要挖人过来，还是从内部提升，战总有没有安排？”

张森立刻从遐想中回过神来，他表情有些不太好看：“这件事，可能得等战总的通知。”

夏情点头：“那战总什么时候能回公司？”

张森飞快地抬头，眼神却有些游移：“这个，暂时还不确定。夏总监找战总有事吗？”

夏情耸了耸肩，道：“是关于我递交的那个计划书，之前我复职的时候战总承诺过我，会将其纳入实践，可我等了这么多天，都没收到战总的确切回复，所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被你们家战总忽悠了？”

张森：“……没有，战总只是因为家人病重，所以才抽不开身来兼顾公司，等战总家人病情稳定，他就会回来了。”

夏情这才理解地点了点头：“不是忽悠就好，我刚才在跟那两位聊天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是不是我跟战总的理念也有些不合，还想着是不是趁早离职比较好。”

张森的脸色唰的变白，一脸紧张地看着夏情：“您……这说得哪里话，战总一直就很看重您的计划。”

夏情恐吓了助理一番，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她伸手拍了拍张森的肩膀，笑了。

“放心，战总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