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决笙淡淡的说道：“很丑。”

林娇娇一怔，随后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紧皱眉头整张脸皱起来的样子很丑。

林娇娇瞪了他一眼，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想明白了。

“不对劲，这些玉石都是老坑玻璃种，加上这个体积大小，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他们特意开了天窗，就是为了增加毛料的价值，最大利润化，老坑玻璃种的最低价值是固定的，那么在这个基础上大家的出价都不会低于这个价值，甚至还有可能防止被别人拍下而加大了砝码。”

龚决笙有些惊讶，眼神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林娇娇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盲拍不会降低价值，甚至还会提高，加上全部都是老坑玻璃种，这就导致了不会有流拍的危险，价值上涨，全部被拍下，这，这里面……至少有十个亿的资金流转！”

林娇娇被自己最后算出来的结果惊吓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龚决笙伸手，将她揽住，避免她因为腿软而摔倒，还附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嗯，对，说下去。”

“不，不止十个亿，还，还会更多……”

只因，林娇娇看见了，这里出现的人有好几个都是熟悉的面孔，而这些面孔无一例外都是在财经新闻上一闪而过的。

这些都是顶级的富豪！

真正的有钱人！

他们的竞拍价格只会高不会少！

“你很聪明。”

龚决笙的夸赞十分真诚。

林娇娇却有点耳晕目眩，好不容易缓过来，咬着牙说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哽噺繓赽蛧|w~w~w.br />

龚决笙将她带离了毛料，朝着桌子那边走着，像是看准了目标准备竞拍的顾客一样。

一边走，龚决笙一边在林娇娇的耳边说了什么。

林娇娇足足恍惚了十分钟才反应过来。

他说……

洗钱。

林娇娇觉得他们疯了，也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她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看向表情平静还粘着络腮胡的龚决笙，时不时看向还在勘察毛料的富豪们。

她忍了很久，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龚决笙摇头，道：“刚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