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叠起来，放到了胸口的衣襟里。

萧息元咂舌。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揶揄道：“没想到你也有一天会被对待。”

“要我说啊，你当初就应该在你们俩成亲的时候就狠狠心，女人一般肚子里揣了一个，就会安安分分呆在家里了。”

朱长赐只是看着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是他黑眸中明显对他的话传达出一个信息。

荒唐。

他收回眼，拂了拂衣袖，低眉慢语，“她还小。”

“......”

萧息元不想和他争论女子及笄还小不小的问题，他摊了摊手，“行吧，你就纵着她吧。”

两人说完，一起慢慢走出殿外。

“那相国大人，就请你屈尊座我的马车回去吧。”

朱长赐懒得理他。

“萧大哥！”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叫声，萧息元脸色一肃，“谁让你下来的？还不快回去！”

“没，没事，”乐菱指指自己的头，“我包好了。”

她目光触及萧息元身旁的朱长赐，身体微微一缩，她对朱长赐怀抱着莫名说不出的畏惧感，一见到他心里就止不住地害怕。

“过来，怎么胆子这么小。”萧息元蹙眉道。

“你等会儿和我去一趟望春楼。”

“我？”小姑娘指指自己。

“嗯。”

“可是殿下，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和你去。”

“你不跟着我你要去哪？”他挑眉。

“我阿嬷到家了，我想先去看看她。”

“不行，”萧息元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还欠着我的人情没还，你必须跟着我。”

“可是殿下，乐菱愚钝，我怕拖了你的后腿，所以我想给你做苦工。”

至少有些苦工不用动脑子。

“就你这小身板？”萧息元略微不屑道：“算了吧，你乖乖跟着我就好了。”

朱长赐没跟着他们一起上马车，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一边手里轻轻摩挲着腰间的沉金色刻令。

摸到上面一个深深的外族的“首”字的时候，他缓缓抬起眼眸，黑沉沉地看向天边乌云将至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