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都说她没有男朋友是因为标准太高了，学校的男生她都看不上。”苏月明苦笑了一下。

“她看上的是钱程？”米雪灵猜测，这种事情女生的直觉一向是准的。

苏月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确定。这个项目是钱师兄牵头的，也是他出了大头的资金。我上船的时候柳莎莎就已经在船上了。” br />

“周巡说她是跟着老师修学分的。”米雪灵说的委婉，周巡的原话可是缠着老师混学分。

苏月明摇头道：“不像啊。她的实践学分绝对不缺的。我们学校的校内活动都算学分。她还经常去做义工。不可能缺学分啊。课程学分的话跟项目是补不来的。”

“那先别管这个了。”米雪灵细心地帮柳莎莎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渍，“她发生了什么变成了这样？大黑说是，她被，被……”米雪灵说不出那两个字，“被钱程伤害了。”

苏月明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她被关在房间里。他们都说柳莎莎生病了，但是我看她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就想着给她送点吃的。很巧，房门没锁。我进去的时候莎莎正在哭。她整个人都瘦脱了形，头发也蓬乱，脸上的化妆品都糊成了一团，一点都不像她。”

苏月明说着的时候看了看柳莎莎，到破屋以后几个妹子已经帮她清理干净了。

“莎莎让我送她一程。带她去海最深的地方。她说她已经脏了，只有海水能把她洗干净。”苏月明的声音颤抖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是，可是我不能。”

“慢着。”苏月雅终于没忍住第一次开了口，“柳莎莎又喊又叫，隔着几间房的大叔都听见了。大黑也说了她反应强烈。那当时你在哪，你们人都在哪？”苏月雅不是非要为柳莎莎抱不平。她只是觉得这中间缺了一环。

事出反常必有妖。缺少的这一环让苏月雅心中非常不安。

苏月明停住了。她的眼神游移，呼吸加速，手里也紧紧地攥着被角。被苏月雅凌厉的眼神瞪着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