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直平淡的情绪在说道这里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丝起伏，她目光灼灼地盯住寒战，心怀不忿地质问道。

寒战顿时语塞，原来她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的这场婚姻对她来说，仅仅是家族的压力而已？

“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真情实意？”寒战觉得，自己是压上了自己武林盟主的自尊来问这句话的。

江嫣然冷笑了一声：“若我不是江家的女儿，寒战，你还会爱我吗？”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和你是谁家的女儿无关，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江嫣然，你当真从未对我有过一丝半缕的真情？”寒战说道这里，声音都颤抖了，一直以来，他不断为江嫣然不爱自己找各种理由，新婚那几年他确实因为盟主之位冷落了她，这是他对她的愧疚，所以他尽一切所能去补偿。

但无论他怎么做，她都犹如冰山一般不为所动。

他曾想过放弃，可她总是在他绝望的时候在外人摆出一副“能嫁给寒战我很幸福”的姿态，让他又不由得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并非对他毫无情意。

“那你是爱我的容貌吗？要是有一天，我的容颜毁了，你还会爱我吗？”

“江嫣然！”他第一次用这么大声的语气和她说话，“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如此不满意，在你眼里，我寒战就是这样这样贪慕虚荣，贪恋美色的人吗？”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爱我什么？”江嫣然依旧不温不火，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想要给你一切你想要的，看到你不开心我会更加不开心，看到你开心我会比你更开心，我是个粗人，不像林贤弟一样懂得花前月下甜言蜜语，我唯一会的，就是努力对你好。”寒战一股脑的说道，江嫣然瞬间呆怔。

他从未如此激动地与她说过话，将近二十年，他们之间一直相敬如宾，他寡言少语，她也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竟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