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如玉哥哥，我娘亲说要送我去书院念书，你可要去？”孟若白兴奋的挽住颜如玉的胳膊摇了摇。” br />

颜如玉微顿：“我......”

他自然是想去的，但从来没考虑过，之前是家里穷。如今好不容易能成为顾荨的徒弟，如何能去。

顾荨慢悠悠坐下，自顾自的煮了一壶茶，见桌上插着一束新鲜的花：“清欢，这是你插的？”

“荨姐姐，是我。”苏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垂头。

自从来了京城，顾荨便让她改口，直接喊姐姐即可。

顾荨满眼欣赏：“清欢厉害，明日的你跟小白还有如玉都去青莲书院吧。”

颜如玉下意识跪在顾荨面前：“师傅，可是如玉不好，您不愿我当你的徒儿了。”

“非也。”顾荨有些心疼望着眼前这个无安全感的徒儿，“你当然是我的徒弟，但书院也去，免得以后后悔呀。”

“可是，徒儿年纪大了。”颜如玉嘴唇蠕动，心底是又喜又悲。

突，温暖的手心在他脑袋上摸了摸，颜如玉感受这种暖意，眼泪毫无防备夺眶而出，他扑在顾荨怀里：“师傅。”

顾荨勾唇，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为师的如玉绝顶聪明，指不定读个七八年就能去考取功名了，二十多岁就考中的，也是佼佼者。”

这一句突然就点开了颜如玉，他攥虚拳。

他想读书，想考取功名，想有能力保护所爱之人。

是娘亲，是师傅，是苏清欢，也是师丈跟孟若白。

苏清欢也热了眶。

这边正温情，帘帐里边突响起的咳嗽声，将几人惊醒。

顾荨起身朝里走去，见老妪已经坐起，忙问：“婆婆感觉如何。”

老妪摸着心口，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舒畅，她泪涟涟就要下跪：“多谢顾大夫，救了我一命。”

“婆婆莫跪，本就是医者当做的，况且这是我徒儿的功劳。”顾荨眼疾手快将老妪搀起，又给了颜如玉一计赞许的目光。

仁心女子医馆医治好了风寒一事，传遍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