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回来？”

“只有虎妖吃了上神才回来，除了上神，只有唐长老能打败虎妖。”土著惋惜地摇头，“我昨天就该想到，他们都急着当和尚，就是想被唐长老选成护法，传授一身惊天动地的神功，我们都错过机会。”

护法？周禾想到花果山的猴子，正在策划反攻天庭，他的老师就是猴长老。

申公豹在头箍里面叫嚣：“把光头抓起来打一顿！”

“唐僧跟你有仇？”周禾没想出仇恨来源，申公豹和唐僧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老师笔记中说的。

“上辈子跟我是朋友，这辈子把我忘记，你说该不该打？”申公豹一阵气苦。

“唐僧有大神通。”周禾没看出唐僧修为，所以肯定是神仙修为。

“狗屁神通，你只管去打。”

申公豹无意中说出一个真相，唐僧能在整个西游出现，还有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肯定也能出现，既然是这样，周禾就不敢打唐僧。

但是，申公豹要打，这是命令。

也得能靠近唐僧才行，周禾面色不定，因为唐僧被和尚们围着，他闯过去肯定被和尚阻拦，不仅如此，和尚们手持妖怪法器，会害他暴露身份。

要从长计议，周禾安慰申公豹。

“怎么办？唐僧要收徒弟，徒弟能出城，那些没死的修士都来了，他们都拜见唐僧，上神没阻止，上神也来了……”宋发焦急，担心这是最后的机会。

“什么人都收？唐僧未免……”周禾觉得不可能。

“代表佛门收徒。”这个解释很合理。

“我们算什么？”周禾问的，他心里知道算妖怪，但不能说出来，寒家是神仙的棋子，应该是有归属的。

“我们肯定是道门，祖师是道门三清之一。”这个还用说？宋发怪异地看周禾，修士就是修道士，肯定是修道，入门常识必须知道。

周禾辩解：“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假托？很多秘籍上都说道门祖师，其实都是造假，你们有确证，我们一定是道祖门下？”

这事谁敢去证明？西游世界还有一桩无头公案，孙悟空是道门还是佛门，天上的神仙都说不清楚，宋发表示无力证明，坚信寒家是道门。

唐僧在城门口开坛讲法，土著们都跪坐在地，虔诚地听讲。

周小贝昂头轻哼：“我们走。”要跟佛门划清界限。

路上，寒九香担忧：“我们不跟唐长老出去，还要等十年。”

周小贝不屑：“我们跟着杀出去。我看那些修士都是假装信徒，到时候肯定背叛佛门，我们比他们高尚，上神一定不会怪罪。”

“上神……是不是授意他们？”宋发忽然想到，惊讶不已。

“上神怎么会？”寒九香不相信。

周禾一路上没说话，申公豹却在说话，跟周禾分析怎么打唐僧，赞赏他没有明面上背叛道门，又怂恿他暗中投靠佛门，比如剃成光头，更容易接近唐僧。

“你说唐僧护法都要死？”周禾问申公豹。

“当然要死，天定要死光，死光了随从，唐僧才能活。”

周禾不免悲哀：“他们抢着去送死？”

“谁说他们送死？佛门讲来生，他们在佛门挂号，死了转生佛门信徒，和尚到处建庙就是为这事，天庭神仙压着不放人，不然唐僧早来，那些修士就不会白死。”

“哪天我要死了，我先投佛门，也挂个号。”周禾心动。

“佛门妖怪叫坐骑，公的都要阉割，母的都要配种，你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