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海继续道：“不过陈战神的能量十分古怪，我从未见过，和武者完全不同。”

陈啸道：“武者的内力，其实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周金海道：“所谓内力，其实就是生物电，人人都有，甚至动物身体上也都是有的，只是一般的动物和人类并不会调动使用这样的能量，而武者们却是懂得靠修炼对其进行刺激和放大，让自己拥有超越一般人的力量和速度。”

陈啸点点头：“那么，普通人应该是都能学习这样的修炼方式才是吧？”

“不然！”周金海皱眉：“这其实也正是我最为头疼的地方，生物电的修炼和放大，其实是要看人体内一处器官的强弱的，那处比较强，那么就能修炼武道，不强，则任凭你如何努力也好，总之是不会有任何成果的。”

“器官？”陈啸愕然：“难道不是经脉？”

“什么经脉不经脉的！”周金海似乎十分愤怒：“我就是吃了这个大亏！你可知道我解剖过多少具尸体吗！甚至连武者的尸体我都亲手的仔细解剖过，哪存在什么经脉啊！”

“没有经脉？”陈啸愕然，就算是霸王书和张家的破军引两部修炼功法里，可也都是有着经脉的说法的。

周金海道：“其实根本就没有经脉这东西，所谓的经脉，其实在这里！”

他说着就用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头部？经脉在头部？”陈啸愕然：“这不大可能吧？在修炼的时候是能够明显感觉到力量运转全身的。”

“感觉？”周金海嗤笑：“无知的人呐，你自己都说了那只是感觉了是吧！而感觉是怎么形成的？就是身体的各个区域形成感官电信号后反馈回大脑的！以现在的技术，把你绑在一部仪器上，明明你手中没有拿任何东西，但是直接刺激你的大脑，也能让你产生着搬运重物的感觉！”

陈啸微微点头，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周金海说的不错，其实人类的所谓感觉全部是来自于大脑的反应。

如果能够刺激大脑的特定区域，那么确实是能够让人产生最为真实的错觉。

其中最极端的理论例子，那就是希拉里普特南的《缸中之脑》例子。

陈啸想了想道：“那，这么说来其实所谓的内力就只存在于大脑之中，只是给了人运转全身的错觉吗？”

“倒也不能那么说。”周金海摇摇头：“不过在武者修炼的时候，确实只是在下意识的使用生物电不断的刺激大脑的特定区域，让他们产生了内力运转全身的错觉，而实际战斗的时候却是可以利用大脑控制的强大生物电真的运转全身，达成身体增强甚至是所谓的内力外放效果。”

原来如此……

那么说来，自己也是这样的？陈啸伸出双手，有点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掌，自己平时运转霸王书功法的时候，竟然也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其实就只是在简单的刺激和锻炼大脑？

周金海道：“你也不用那么看着自己，你体内的能量，我可以肯定，那并不是内力，也就是说，那并不是生物电！”

“恩？那我的能量是什么？”陈啸很是错愕的看着周金海。

周金海两手一摊：“不知道！不过我十分感兴趣！你的能量和内力完全不是一种东西，但是却有着和其类似的效果，但是这个效果却是要远比内力强大许多倍！刺激身体变强的效率比，大约是12：1！”

“啥意思？”陈啸不大能理解。

周金海道：“简单，意思就是同等量的你的能量，要比内力精纯起码12倍！效率也是内力的12倍之多！”

这就说得通了！

陈啸顿时明白了周金海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的灵气比内力精纯12倍！难怪他能凭借自己这并不算如何浑厚的灵气揍得莫山青、姚光宇和曲万通那样的强悍武者满地找牙。

灵气，内力，这干脆就是两种本质上就不同的东西！灵气的效率远远比内力高得多的多！

“所以，结论是，你这能量并不是内力成罡！”周金海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