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市西苑别墅区叶春风家中，卢江玲、衣俊白正等叶春风回来。

见叶春风进门，卢江玲急问：“老大，怎么样？”

叶春风轻松回答：“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把她秒杀！若不是要看看她出招的门道，10秒之内就让他趴下！”

衣俊白忐忑地问道：“我们是想问——她伤得不重吧？”

叶春风轻描淡写道：“能走着回家。”

卢江玲惊道：“老大，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

叶春风白了二人一眼道：“百慧和青竹都告诉你们了？”

卢江玲：“刚来的微信，现在她们正跟着她呢！”

叶春风：“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下手不狠一点儿，影响了大局，那才是得不偿失。再说了——并不是我下手就怎么狠，是她本身跟纸儿糊的似的，怨不得我。”

见叶春风态度如此坚定，卢江玲、衣俊白只好无奈地点头应是。

……

省城桦州，离开餐馆的谢婉婷驾车载着韩雪娇行驶在街路上。

谢婉婷：“他们这是要‘造反’呀！”

韩雪娇：“要告诉黄厅长吗？”

谢婉婷：“我们不参加就算给他面子了！还要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摆平吧！”

韩雪娇：“看黄久溪怎么也不像幕后黑手。我昏睡这一年多，我看他好像又老了不少。如果他是幕后黑手——他工作会这样兢兢业业吗？”

“这也说不定啊！也许他是装出来的呢！”谢婉婷转而嗔怪道：“你就是心太好！表面上冷酷，内心里火热！——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们可都是拼命干活儿的！找他点儿麻烦又算得了什么？”

韩雪娇：“我们知情不报，会不会——”

谢婉婷：“他们又不是闹一次两次了，处理这些问题领导们都有的是经验，你操这份心干嘛！”

韩雪娇瞟了谢婉婷一眼，忍不住一笑，转移了话题：“杨佑亭回来了吗？”

谢婉婷：“哎，怎么把他给忘了呢！谁知他在没在北凌。他这一阵子和袁碧澄打得火热，现在又去北凌躲清闲，把这堆烂事儿都交给邵振武和黄久溪。”

韩雪娇：“袁碧澄居然说让我当这个刑警队长是为了让我修心养性！我是去北凌疗养的吗？回去我就找机会和袁碧澄摊牌。”

谢婉婷：“你有500万的身价，底气就应该足一点！”

韩雪娇：“袁碧澄老奸巨猾，干事儿有时候不走正路，不好对付。前两天我就和他理论过，当领导的嘴大，没和他犟出什么名堂。”

谢婉婷：“如果幕后黑手是杨佑亭——他这个时候是应该置身事外呢，还是应该参与其中呢？”

韩雪娇：“他应该参与其中才对呀！这才能更体现出他的清白呀！置身事外去躲清闲、看热闹——那不更令人怀疑吗？”

谢婉婷：“如果他猜透了我们的心思，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我们若按常理判断，岂不是正中了他的诡计！”

韩雪娇：“那邵振武呢？数他年纪最大，但这么些年，他做什么事都压不住火——这也能当得了幕后黑手？”

谢婉婷：“也许这正是幕后黑手所应有的骄横脾气呢？或者他故意如此来迷惑我们呢？”

韩雪娇：“看来——光靠猜是不行的。”

谢婉婷：“明天你找专案组谈的时候，就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建议对他们三个上手段！”

韩雪娇点头赞同。

……

雨后的睛州市区，天气清爽，街灯闪烁，夜色流光。

阿郎正在街边的一家小酒馆里与一个50岁上下、皮肤黝黑的男子交谈。阿郎递上一支烟，并给他点上，男子深吸了两口，陶醉其中。

“中华的味儿就是好哇！”

“你只需告诉我你知道的一些情况，这两盒全都给你。”

“你找盛博言干什么？他都死了快30年了！”

“我是律师，有一个案子涉及到他的一些事儿。我想知道一些细节。”

“盛博言当年在睛州，黑白两道如履平地，那是呼风唤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