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事务调查所里，阿郎还在与哨兵对话，刚才的手机通话又改成了微信语音。不断地更换手机号码才安全，换成加密的微信语音通话更安全。

“详细的情况我就知道这些。我觉得，盛博言之死及妻儿被追杀这件事情与‘11.27案件’关联度很高。”

哨兵：“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调查，我支持你，但我得请示上级批准。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阿郎：“我想知道27年前在睛州市人民医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要的具体情况是——林惠英两个孩子的下落；当时是谁在医院救了林惠英；当年参与该案件侦破的警官都有谁；盛博言究竟是怎么死的；邵振武、黄久溪、杨佑亭当年都在睛州市公安系统工作，他们是否知晓此事？暂时就这些。”

哨兵：“好，我这就向上级汇报。”

阿郎：“我说的这些，所开展的调查只能从侧面秘密进行，不能问及本人。”

哨兵：“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阿郎又陷入困惑之中。他没有告诉哨兵，他还怀疑自己的父亲也与此案有关，虽然只是直觉、只是猜测，但他无法摆脱，无法释怀，只有等待揭开这个秘密，他才能内心宁静。

……

郊外江边铁锅炖大鹅饭庄的包间里灯火通明，韩雪娇刚喝完第一杯欢迎酒。

“嗯？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其他人都干了，你们两个怎么喝了那么一点点？是对雪晴部长不欢迎吗？”

韩雪娇显然对路雨珊和凌少鸥只喝了少半杯不太满意。

路雨珊为难地说：“韩队～我真的喝不了酒。”

凌少鸥怯懦地回道：“我也是。”

韩雪娇看了一圈叶春风、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桌子上的空杯，然后不悦地说：“你们两是是觉得自己很特殊吗？”

“不不不！韩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喝酒过敏……而且，前两天，我干活不小心伤到了手腕，还没愈合……”路雨珊有些羞愧地解释道。

韩雪娇：“百慧和青竹去兰丰行动伤得不比你重？俊白鼻子刚出完血——她们怎么都喝了呢？”

见韩雪娇不太高兴，周雪晴急忙劝阻。

“雪娇，不能喝就别让她们喝了。”

韩雪娇：“知道有些男警为什么那么嚣张吗？——就像杜丘，就是因为冲锋陷阵的活儿都是男警在做，人家干什么都硬气！”

“可那是以前，现在我来了。我来了就要改变这一切，我要让女警不输男警——因为你们有这个素质和潜力。”

“警队我是头儿，连你们能喝多少酒我都不知道，以后真有在执行任务中需要喝酒的差事，那我该派谁去呢？”

“今天借请雪晴的机会也是探一探你们的底儿，喝不了吐了回来接着喝，喝得不省人事了那就去医院洗胃——至于这么为难吗？”

“别说了。韩队，我喝。”路雨珊说罢将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韩雪娇见她干了杯，于是将目光移到了凌少鸥身上。

凌少鸥见状忙举杯干掉。

见两人都干了杯，韩雪娇说道：“我17岁上大一时就被特招入伍，军人习气比较重。用褒义词讲——那叫‘雷厉风行’，用贬义词讲——那叫‘狂妄自大’，用中性词讲——那叫‘说一不二’。我早听说杜丘挺能装的，我比他狂傲多了！”

“我在部队一直都是特种兵的教官，到省厅之后，很多急难险重的任务都是派我去执行的。特种兵达不到我的要求，我都不能满意——何况是特警和刑警了，你们和我的要求还差得远呢！”

“所以，我比杜丘挑剔多了！要想跟着我干，就得忍受，我会把你们打造成绝对的精英；不想跟着我干，那就趁早离开警队，省得费力不讨好。”

“好！师姐～我支持你！”叶春风说罢给自己杯中倒满酒举起杯。

“我们也支持！”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说罢也将自己杯中倒满酒。

韩雪娇瞪了师妹一眼道：“会不会喝酒？懂不懂规矩？你举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