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凌的水太浅了！哈哈哈哈！”陆春山爽朗地笑道。

“哦！明白了。”黄耀城恍然大悟道：“我是‘龙困浅水遭虾戏’呀！”

谢婉婷：“领导也太不谦虚了！把自己比喻成龙，雪娇倒成了虾米了。”

陆春山瞪了谢婉婷一眼道：“一个比喻而已，这你也要打抱不平？他确实是被雪娇给戏了。”

韩雪娇：“他是龙、我是虾——水深水浅都不怕。”

陆春山：“为什么不怕？”

韩雪娇：“他龙（聋）我虾（瞎），一个听不到，一个看不见，我看都看不见了，还有什么可怕？”

几句调侃又引来众人的阵阵笑声。

陆春山笑道：“雪娇的性格我知道——她完全是那种死磕到底型的。千万可不能惹上她！只能智取。”

黄耀城：“是啊，我智取花了60万，只换来了6个字儿，也不知把‘智’体现到哪儿了。”

韩雪娇：“黄总队，我传你的可是‘保命真言’，一字万金怎么就抱屈呢？”

黄耀城：“那是10万金！”

谢婉婷：“这么大的领导别那么小气！”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周雪晴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打动，捂脸低头笑个不停。凌少鸥似乎没有受到这欢乐氛围的渲染，仍沉浸在高尚与罪恶的漩涡之中。

“春山，气氛这么热烈，得接续上啊！时候也不早了，省厅领导和英雄们都饿了，边吃边接着座谈，如何？”袁碧澄笑道。

“好吧。”陆春山回道：“不看袁副市长的面子也得看英雄们的面子呀！走，吃饭去。耀城头一次来北凌而且是带着钱来的，吃饭更仗义！”

黄耀城：“好！给我准备好酒好菜，我得把经费喝回来！”

韩雪娇：“那是不可能了，北凌乃穷乡僻壤，没那么高级的菜。”

“你说话能不能换种方式？”谢婉婷嗔怪道：“你得这么说——必须好酒好菜，吃了我们北凌的饭、喝了我们北凌的酒，你就会感觉你经费给少了！”

韩雪娇：“我可没你这么能忽悠。”

谢婉婷：“黄总队一听你这么说，肯定是倍感惭愧呀！经费还得给你拨。”

韩雪娇摇头道：“咱们不坑领导。”

黄耀城刚想对韩雪娇竖一下大拇指表示赞赏，但转念一想：可别是被她变着法给忽悠了，她和谢婉婷可是一伙的！便对袁碧澄说道：“北凌的水深浅难测呀！”

袁碧澄笑道：“雪娇可是省厅来的，若说难测那也是省厅的水难测。哈哈哈哈！”

众人于是在欢笑中起身，一起去食堂接着“座谈”。

……

远航大厦附近的一家餐馆里，阿郎与齐思伦边吃边聊。

阿郎：“恕我冒昧。我是否应该拜访一下咱们远航集团的董事长或者总经理什么的？”

齐思伦轻摇了头道：“不必了。我之前问过了，胡－总说，你的事由我来安排就行。”

阿郎：“原来你是全权代表啊！看来你是大权在握呀！”

齐思伦：“哪里哪里。胡－总这个人比较奇特，可能是身体不好的原因，他基本上不参加企业的各类事务活动，听说就连企业的年会也不参加。”

阿郎：“不喜欢抛头露面？为什么这么低调呢？”

齐思伦摇摇头说：“不知道。总之，他有些古怪。”

阿郎：“我比较好奇，能不能谈谈他？”

齐思伦：“最好不谈。传出去对我不好。”

阿郎：“原来如此。那我就抛弃我的好奇心，只要听你的就行了呗？”

齐思伦：“都是朋友，你我不必如此。”

……

北凌市公安局食堂的小餐厅里喜气洋洋，袁碧澄亲率班子成员栾海岩、童越林及韩雪娇、杜鸿丘、仲则明和叶春风等5名女警陪同陆春山、黄耀城、谢婉婷吃午餐，周雪晴也应邀参加。

按照《党政机关国内公务接待管理规定》中陪餐人员禁超来客人数三分之一的规定，因为陆春山希望受表彰的叶春风等5名女警参加，这样会导致陪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