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在这里。”湾云跪在地上，在她后面躺着一个龟公。

“从他的记忆看来，那位姑娘应该就在这附近。”湾云说道，柳眉轻蹙，“里面好像有人？”

暮辋川点头，带着湾云轻易地穿越空间，来到了一处厢房。外面似乎发生了争斗，不过很快声音又平静了下去。

“守在这里。”暮辋川开口，声音犹如环佩击鸣，声声入耳。湾云点头，恭敬地退了下去，隐藏在黑暗中。

周围安静起来，安静得只能听到里面的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暮辋川在附近布下结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湾云。

他在外面站了许久，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

声音缥缈，男女莫辩。

暮辋川静静地聆听，房间的呼吸声停顿了一下，更加微弱起来。他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再次敲门。这次没有无疾而终，“在下暮辋川，仰慕公子已久。请求相见。”

“……”萧无控制着呼吸，门外的人能无声无息地来到这里不被发现肯定有手段。然而能一语道破他的性别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我不认识你。”萧无没在掩饰，也没有精力周旋，“离开这里。”

他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了。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

萧无痛得极了，不自觉声音充斥着暴戾，“离开这里。”每一个字带着森冷的寒意。

“很痛吗？”门外的人说，“我会让你好受一些。”

萧无捂着额头，心底好像困着一只野兽咆哮着要冲破束缚，有什么一点一点在脱离掌控。这种时候被人堵在这里无处可去，简直不能太糟。

脑海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听不清楚外面的人到底说了什么。

“我不会害你。”暮辋川低语，萧无充耳不闻。他只好重复了一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最后的那两个字，是一个禁忌。

房门忽地一下被打开。少年攥住男人的手腕，把他拉进来，狠狠地把他压制在墙壁上。少年体型修长挺拔，男人比他高一些，身材同样完美。纵使是这样，男人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br />

萧无咬着牙，脑海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灵魂深处翻江倒海的剧痛让他发狂，而这个人会让他缓解。

“别怕……唔……”暮辋川闷哼一声，无奈地微笑，抱住了怀中的少年，“别急，别喝太快……”

萧无吞咽这口中鲜红的液体，轻轻吮吸，换来男人不自觉的颤抖。鲜红的液体对他产生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就像饿鬼断食三天突然被人塞了满嘴的美食。没有理智的情况下，萧无强硬得让人害怕，完全不容许任何人违逆，简直就是一个暴君。

他摸着男人的颈部，感受着男人的脉搏，这让他感到有些熟悉，又好像理所当然。

饥饿如影随形，他饿得厉害。眼前的猎物与给予求，让他的理智寸寸崩裂。

口腔不能完全包裹住喷涌的血液，鲜红的液体顺着萧无的下颔滴在衣襟，玄色的衣料侵染得并不明显。相反，男人雪白的里衣上一片鲜红，污染的面积进一步扩大。到最后除黑色之外的衣料都被渲染出另一种颜色。

暮辋川抱紧怀中的少年，意识渐渐模糊。到最后近乎无奈地想到，也只有怀里的这个人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一步一步将他引诱到深渊，一步一步让他心甘情愿。

指尖传来的脉搏渐渐微弱，萧无放开了男人。锋利的牙齿离开时，在男人颈侧轻轻舔·砥，如幼兽一般轻柔。男人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平静了一会儿才开口询问，声音沙哑，“吃饱了吗？”

“……”萧无默不作声，呼吸产生的热气扫过男人敏感的颈间。有规律的呼吸频率衬托男人杂乱的心跳声。

男人低头，发现少年早已熟睡。他无奈地摇头，吃饱了就睡，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还记得我吗？”他的声音因虚弱而变得沙哑。他停顿了一下，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