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确确是水之国生人,那么究竟是哪一方派来了……杀手这一点,似乎也就变得显而易见了起来。
义人毫无疑问曾经参与过战争,战争结束时签下的条款并非总是能够平息全部来自民众的愤怒。在这时候,来自忍者们本国的维护毫无疑问会成为他们最为坚固的后盾——这本该是理所应当的避难所。而义人居住的这里……说好听点叫做环境清幽,说难听点叫做荒无人烟,曾经身居高位的人会来到这种地方安家本身就说明了问题。理论上来讲,隐居和藏匿两种可能性本是可以同时成立的,但正如我所说,当义人选择的地点不在水之国境内的时候,一切侥幸的可能就都被击碎了。 br />
更别提还有那个中雨铁片……各种侥幸的想法根本就没有意义。
我在内心呜咽一声,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手掌。
好吧,叛国就叛国。这个词虽然说起来难听得要死,但是介于那个人是我的老爹,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大人做事总是有他们自己的道理,而义人更是个中翘楚,我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水之国绝对有让他不得不离开的原因……好吧好吧,这其中或许也有主观因素——他是我的父亲,我偏心于他——这有什么不可承认的呢?从生理结构上来讲,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
更何况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水之国或许将是我们之后一生的仇敌。
我在这时候又忍不住悄悄去看东明的样子了……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在把一切都理顺清楚之后,我居然奇迹一般冷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怎么的——总之在冷静下来之后我便忍不住去回想刚才东明与我讲话的样子。
他当时没有看我的眼睛,只是低低地垂着眼眸。我看不出他的思绪,也不知他内心是否有过言语措辞上的斟酌,我只知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嘶哑难听,语调也是平平无仄,现在仔细回想起来竟还觉得隐约有几分委屈与小心翼翼,与我的那几句问答竟也像是审讯者与放弃抵抗的犯人一般。
只是不知道在他的心里是否也与我一样,有一团炙烤灵魂的火。
不过那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想要冷笑,却又笑不出来,我似乎失去了让面部肌肉上提的能力,哪怕是微微勾起唇角也做不到。
也是,在这时候能指望谁去安慰谁呢?这已经不是谁吃了谁的抹茶饼的事了。
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一天的事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这将是一颗钉子。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从客观来讲他才是第一个受害者,而我甚至应该感激他,只是我做不到而已——我可不觉得我错了,人之所以能够被称为人,不就是因为有心吗?
过去我总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而在此刻我却又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
我脑中的思绪纷乱如麻。一会侥幸地想想没准儿义人和织子的本事大并非没有可能达成团灭敌人的成就,一会又悲从总来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被团灭的是我们——而这种原本我连想都不愿想的情况在被想过了之后,我却又奇迹般地觉得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了——至少我们还能够被称为“一家子”,不是吗?
人类真奇怪啊。我想。明明一个个都是那么惜命的家伙,怎么到了这种关头,反而又不在意自己的命了呢?
我猛然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连忙惊醒一般甩了甩头——可这若是有用就好了。这种想法一经冒头,就立时宛如得到了滋养的荒草一般在我的心和脑里疯狂生长,无论怎么掐也掐不掉。
哪怕东明因此而对我怒吼也没有掐死我的这个念头——我甚至也被他激怒了。
“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我对他摊开手,言语中有着被我刻意加入的轻慢——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那又怎样呢?我知道他想要怎样的答案,我也可以给他那个他想要的答案——可我就是不想这么做而已,对,就是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看起来就像有病一样。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和东明之间第一
第十二章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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