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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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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急汹涌的水流,扭曲狂暴的雷电,刀剑相交时绽开的火星与冷光……数不清的气泡生成扭曲爆裂的细微声响,冰冷刺目到几乎撕裂人视网膜的暴烈青光,细微的焰花破芽于刀锋又绽放于半空,映红草木的橙红火光蔓延不止,从泥土到山岩从山岩到水流又从水流到冷色的眼眸。

缠绕刀柄的皮革沾染上了不知属于谁的血液,润湿的,黏腻的……冰冷的。我的手指虚虚地抚过刀尖,刀尖又冷酷地划破血液,这猩红的液体或许不至于将那刃轻薄的冷铁偎成温热,却也足以为它的光亮蒙上一抹浑噩的暗红。

但拔刀时刃与鞘的铮鸣到底是清越的,那一抹薄薄的红遮不住它。

瓢泼的冰冷雨水不能,周身炸裂的疼痛不能,那脆弱的肉体与无声的哀嚎当然也不能。

要拔刀,要斩杀。要用无情而平稳的水流包裹刀身,要用刀锋刺入敌人的……心脏,脖颈,腹腔,手脚……怎么都好,哪里都好。要抵挡攻击,要下摆卸力,要尽快从随便谁的血肉里拔出刀身,要尽快在随便哪里来的水流里甩去血液。

我总觉得有些东西近在眼前,却又看不真切,只觉得那是些影影绰绰一闪而逝的影子,可其实我知道自己是看得到的……刀出如风,刀光如虹,至于那在风与虹中飞洒而出的,大抵就是雨了吧。

我也是听得到的,尤其是手指的骨节在结印时和握刀时咯咯作响地发出的哀鸣……而那些杂乱的脚步声混在雨声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来自身后的喘息在因为混入了过多的血腥气而混乱着发出呛咳,在过于喧嚣和朦胧的声域中勾勒出垂死般轻薄的一缕红烟,它像是一尾终于遁入了江河的锦鲤,仅仅是一刹那的功夫便消饵无踪了。

血液滴落在水面上,粘稠的血液听起来比雨水更为沉重。

拔刀。斩杀。或许走在真正的血河里并不比走在这条河里更恶心。而那一双漂亮得让我除了“春水”二字再也想不出其他形容的眼睛里……也升腾起了浓郁的血色。

拔刀。斩杀。

拔刀。斩杀。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唯一能……

……

气势滔天的水幕中,我看不清他的背影,念不出他的名字。

我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黑暗凭借浑噩的视神经多维系了数秒,却也不得不在转瞬之间犹如潮水一般飞速退去,与之一同离去的还有溺水般的寒冷窒塞——我甚至无法相对自如地活动自己的手指,直到几分钟后身体自主回温,这才让我彻底打消了“卧槽老子他娘的是不是被截肢了”这种念头。

也是,身为忍者,怎么可能被截肢呢?

我用力呼出一口气,自胸腔传出的阵痛和异常沉重的四肢告诉我当前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至少离拿刀劈砍和放水教做人显然还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而另外几个重要的问题还有待解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距离我们突围的那日……已经过去了几天?春日青(经过我的反复确认,那个正在病房里另外一张床上躺尸的人就是他)身上的伤势怎么样?还有那支真正的突围小队……他们还好吗?

我挣扎起身,把床头那个用以呼唤医护人员的铃按了百八十遍——这个应该是有用的吧?我麻木地看了一眼被我挣扎时掀翻到地上的东西,在心里对等会第一个响应我召唤的大兄弟说了一声抱歉。

“八坂照河?”

“是我。”

眼前的医忍面相很是年轻,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他此时正瞪着一双眼睛,对着我上上下下地瞧个不停,在此之前他看都没看一眼散落在地上的杂物:“你知道你已经在这张床上躺了两天半了吗?”

两天半,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快速地滚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相应的答案——我确实还没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头一次。

于是我放弃治疗:“一口气躺上两天半,大夫,这大约是个什么水平?”

“……你脑子真的没事?”大夫愣了一下,大夫的鼻腔送出一口气,大夫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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