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冬连眼睛都不抬，就知道东方神起再干嘛，她声道：“你就算把眼珠子瞪出来，人家也不会理你的。”

东方神起以心声与丹冬道：“他是不敢。”

丹冬也同样以心声道：“你大点声，要是你们打起来了，我给你站脚助威。”

“你个没良心的，你不能帮帮我啊。”

丹冬白了东方神起一眼，仍旧用心声道：“得了吧，反正你不是人家对手，何必那些难听的话，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哎你发现没有，师叔每带着咱们看这看那，问这问那，却从来没有评判过，更没有过自己的意见。

我们行走人间一年，云飞什么性格你也应该能看出来了，他可不会因为师叔在这里，就受你屈辱。”

“这子，就想当神帝呗，这我还看不懂。瞧我呀。”

丹冬用下巴指了一下白蕊姬，“那她呢？”

东方神起看了一眼白蕊姬，摇摇头。四人之中，东方神起自然最熟悉丹冬，云飞的性格多变，目标却一直都是神界至尊之位。东方神起熟悉东方明星，东方明星做过很多让人看不懂的事情，但是东方神起却明白，在东方明星心中，只有魔界最重，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魔界苍生。

在东方神起心中，云飞当然比不上东方明星，但是云飞所有的想法和行动，东方神起都能理解。

但是白蕊姬嘛……

东方神起想了半，用心声与丹冬道：“这个丫头片子，不好。”

“你也看不懂？”

“师叔问的问题，十有

八九，她都不回答，想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比登还难。”

“这不恰恰明问题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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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心重，目标也明确。要不然，她能憋着一年不话？”

东方神起点点头，再看白蕊姬，似乎更清晰了。

于水会心一笑，“好了，喝过了汤，就各自散了吧。”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于水。

东方神起双手捧着鱼汤，“感情这是散伙饭啊？丹冬，你为啥不早点做鱼汤？”

丹冬斜眼瞪东方神起，“你之前不一辈子也不想喝鱼汤了吗？今要不是没吃的，还喝不上鱼汤呢。这散不散伙的，和喝鱼汤有啥关系？”

云飞和白蕊姬倒是不在意，毕竟回了蜀山，于水还是长辈，还一直在眼前晃荡。尤其云飞，一个礼施到底，叫了一声师父，便永远得听于水的教导。

“怎么？舍不得师叔啊？那跟我回蜀山也校”

“别别别。”东方神起赶紧摆手，“我宁愿去找另一个师叔，也不去那破蜀山。”

“这可是你的。”

东方神起觉得脊背发凉，回头看见戚平柳抱着拂尘走了过来，赶紧道：“嘿嘿，师叔您可来了，我都想死您了。”

丹冬差点没忍住，东方神起瞪了一眼丹冬，声道：“妖女，你有意见啊？”

丹冬白了一眼东方神起，收拾碗筷的空档见于水已经与戚平柳告别，带着云飞与白蕊姬回蜀山去了。

“这日子过得挺不错嘛。”

丹冬抬头看戚平柳，心道：“师叔，于师叔教学可严厉了，我和师兄都抱在一起哭了呢。”

东方神起也赶紧点头，委屈巴巴道：“恩，可惨了。”

“你们师父教导你们算是从零而起，又因为时间紧迫，自然有拔苗助长的嫌疑。可是如今，你们并不着急去做什么，于水又不是一个会着急的性格，怎么会对你们如此严厉？”

东方神起见谎话被当场揭穿，赶紧找补，“于师叔动不动就封印我们的法力，尤其换季，下雨下雪，是让我们感受四季的变换，可是我觉得我于师叔就是诚心整我们。那凡人，一年四季活下来，春夏秋冬都是一点点变动的，我们呢，兀地一下就冬了，一下又夏了。幸亏我们法力护体，要不早得病死了。”

戚平柳听着东方神起抱怨，也不有理没理，只问道：“那你觉得这一年，学到什么东西没有？”

“学到了呀，等我法力下第一，我也一会儿封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