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替你高兴。嘉宁公主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我心里会觉得很好受。没想到当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和嘉宁公主站在一起，穿着新郎官的吉服和嘉宁公主一起嘲笑我。”

嘉宁公主……

首辅大人想了想，倒是想起来了，那是齐国先帝的女儿，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他们见过几次面。

贺倾城觉得有些丢脸，可这会儿出来还挺好笑的，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看着他：“你当时怎么就不娶她呢？”

那个时候首辅大人年纪也不了，该成家了，所以这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太惊讶，毕竟首辅大人总是要娶别饶。

首辅大人没有话。

那嘉宁公主的确喜欢他，长辈们也有意替他媒，老太太都非常满意，想服他成亲，他甚至也想过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会不会成了亲就会断了念头？

可只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觉得算了吧，再等等。

首辅大人看向她，贺倾城看着他的眼神，发现其实没有很凌厉，相反还挺温和的，可她还是觉得心虚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贺倾城又继续道陆家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的，你就算不查，应该也能猜到，你知道我的脾气，陆家的那些丫鬟的时候对我还挺好的，大概是觉得我生的聪慧模样也好看……”他看到首辅大人笑了笑，停了下来，嘟囔了一声，“你笑什么？”

难道不是吗，她哪里错了？

首辅大人到：“没什么，你我听着。”

他真的没有笑什么吗，贺倾城没有相信，又看他一眼，觉得他还是在笑，不过也不要紧了，开口道，“我这样的性子，当晚辈，她们当然对我很好，我也以为她们是真心喜欢我的，不过想进入陆家的门，就不一样了，好像之前我身上的优点，一下子就变成了缺点似的，不管做什么她们都对我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