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毕竟老是这么看着自己，有点尴尬。

就这样别扭着，顾晚晚用最快的速度把早饭吃完了，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有趣，楚凌安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饭后，顾晚晚想起了陆离，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过有自己的灵液在，命应该保住了，能活动了肯定会回来的。

楚凌安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要好好养着就好，所以顾晚晚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暗卫身上。

“也不知道这次牺牲了多少暗卫，他们都还有家人吗？”

楚凌安摇摇头，“暗卫没有家人，都是孤儿。”

顾晚晚沉默了，这也就是说，即便身死也无人知晓，死了便死了，无人为之难过，很快便会消散在这天地间。

“别难过了，世道本就如此。”

顾晚晚也知道这是在古代，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地方。

“要不你给每一个暗卫都发一瓶灵液吧，这样更安全一些，他们也多重保障。”

生怕楚凌安不同意，顾晚晚又补充道：“你想啊，他们安全了，才能更好的发挥作用，才能更好的保护你啊。”

顾晚晚在想什么，楚凌安怎么会不知道，看似在劝说自己，实则只是害怕自己不同意罢了。

可是只要是她想要的，自己何曾拒绝过。

看着顾晚晚紧张的双眸，楚凌安再次感叹于她的善良，暗卫的性命她都如此看重，在他们皇家，暗卫都是收留的无家可归的孩童，逐渐培养成暗卫。

他们没有家人，没有感情，只有服从。

他们的命是主子给的，所以也应当为主子付出一切。

暗卫的规矩历来如此，可是碰上这个小丫头，却变得众生平等。

想想自己，好像真的算不上什么好人，从小性情暴戾，只要惹了自己，从没有好下场，为此送掉了性命的人不在少数，只要自己病痛不能忍受，周遭的人为此受牵连好像也变成了常事，就连下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