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是宇文修对林果的那种小心思，程苏还是看得出来的。

只是有时候这个丫头很傻，当局者迷，什么都看不透，一门心思地以为，宇文修只是想要更好地训练她。

也许......

她是可以提一句的。

这几年，程苏自己一个人，厨艺倒是精进了不少，还没有进到小院内，林果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勾得她魂儿都飞走了。

宇文修跟在后面，说实话，有那么一刻，他也是饿了的，程苏不仅是个绘画天才，更是个做饭的好手。

又或者是说，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面，程苏都很有天赋，老天是真的很眷顾她的。

林果先跑了进去，一下子就奔着厨房去了。

厨房空间有限，本来程苏个子就很高，一个人待在里面就很挤了，林果再进去，就真的有点挪不开身子了。

很快，林果抱着一盘水果拼盘出来了。

她和宇文修带了好多的小零食和水果，都是给程苏带的，也知道她不怎么经常出去，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宅的。

一进来，就看到某人在客厅里面已经开始造起来了，宇文修真想将两个给拎起来丢到外面去，“起来”

他说。

林果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我吗？”

宇文修：“......”

“要来点吗？”，林果看看他，给自己加了块苹果放到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

很快，饭桌上。

“程苏，我记得冯老师当时是给你介绍了一个画室吧，怎么样，去看过吗？”，这次来，其实宇文修也是带着目的的，他和冯丽是同事，而且，冯丽也是他在上学时的老师，所以，这个忙，他还是要帮的。

“...嗯，去过了，还不错”，程苏说。

“有去那里的打算吗？”

“暂时还没有，宇文老师，是冯老师让你问的吧？”，看着宇文修，程苏丝毫没有怯场，不同于林果的那种小女生在面对年轻帅气的女老师的时候的羞涩，程苏很淡定，是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定。

宇文修反倒是惊讶了下，很随和地笑了笑，“这么明显吗？”

程苏点头，“有点”

宇文修摸摸后脑勺，“当初让你加入校队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个表情”

程苏皱着眼眉，似乎是在回忆，“嗯......好像是吧，宇文老师，果果还在这里，你可真是太记仇了”

林果：“嗯？”

程苏：“没事”

宇文修：“没事”

林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