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蛊岐讥讽的看了他一眼，就盯着时晏打量，半晌后又看了看时荞，略带迟疑的问：“他是时家的人？”

“这你不用管。”封桀对时晏招了招手，叮嘱：“你就先在这住两天，谁欺负你告诉姐夫，姐夫替你收拾他们。”

“好。”时晏难得对他也乖巧。

“麻烦蛊先生了。”时荞却对蛊歧格外礼貌客气。

封桀想说她不用，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没再说什么。

子离大时晏两岁，两个都是干净的少年，应该有共同话题，蛊岐就让两人一起玩了，这里到处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针眼摄像头，危险会被第一时间扼杀在摇篮里。

时荞和封桀又回到钟楼广场。

这边没有到处放的广告和大厦显示屏，只有奢靡迷离流光溢彩的霓虹镭射灯，以及各种造型古怪的建筑楼，原来热闹的广场，现在因被清理出来，显得很是清静。

时荞在喷泉边长椅上坐下，仰头看着背光而站的封桀，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这两天。”封桀坐在她身边，眉目柔情里裹着感慨：“之前看到你出现在北三角我就在疑惑，一直到你今天说张括一定会输，我才确定。”

他先前只是疑惑，时荞既然也来北三角为什么不告诉他，而且来了也不见他。直到他从潘木嘴里听到顾平安是飘渺会的人时，才确定时荞是飘渺会掌舵人。

封桀可不认为时荞是因为自己才来的，所以时荞来这里只有两件事，一是飘渺会出事，二是北三角出事；而当时只有后者。

加上时荞几次问他抓到z之后想怎么处理，怎么对付。

还有那个故事。

当年z从拳场救走的那个小姑娘，一切都跟月桐和时荞重合了，封桀才开始产生时荞就是z的念头，但他又不敢去直接问。

直到今天，时荞的所作所为，还有蛊岐说秦清淮以前在z身边待过。秦清淮只会贴身跟着时荞。

封桀才确定。

“你当年…”

“我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也没普渡众生的善心。”知道他想问什么，时荞直接打断他，幽幽道：“只是当时正好赶上，我想起了当初的我…”

她不顾生死的救月桐，并不是因为善心。

她和月桐身世不一样，可被关在笼子里当做商品的命运却相似，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所以才想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