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起来不太容易。”

我摁下蠢蠢欲动rua秃他肩膀毛的手，僵笑着吸了口气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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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你们两个的脸色不太好啊。”

墨鸦与白凤深夜回来，具是一副凝重神色。

小白凤言简意赅地向我解释：“被人跟踪了。”

“跟踪？”这是先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形，“看清是什么人了么？”

小白凤摇了摇头：“没有，天太黑了。”

墨鸦补充了一句：“不过看身段，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新郑城中有能力跟得上墨鸦和白凤速度的女人，除了我们自己人，应该就只剩下一人了。

这才发现墨鸦正用极蕴深意的目光盯着我，看得我有些莫名，便将自己从上到下又看了一遍，确定没穿错衣服，才理直气壮地与他道：“看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墨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是似笑非笑地看得我浑身发毛。

“干什么！”

见我炸了毛，墨鸦又摆出息事宁人的态度耸肩：“没什么。”

真是奇奇怪怪的。

第二日，关在狱中的安平君和龙泉君意外暴毙，且死状极惨，留下两封认罪书，劝韩王不要再追查。

韩王软弱，又迫于对鬼兵一说的恐惧，在姬无夜的强烈要求之下便下令将此案暂且搁置。

彼时白凤正坐在屋顶上看天，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问我：“这算是结案了吧。”

“应该是吧。”

身后的瓦片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不用想也知道是墨鸦来了，我头也不回，就问：“又怎么了？”

“韩非来了。”

我心说韩非来做什么，难道这军饷案还有后续？

于是跟着墨鸦到了前厅，果然见紫衣的青年已然站在中央，身后还跟了个白发的年轻人。

卫庄。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将视线瞥过来，只在我最末不再看他的时候，极轻极微地点了点头。

也算是打招呼了。

姬无夜膝前围了三个漂亮姑娘，看起来都是他新纳的爱妾。

彼时她们面前的桌案上堆着一摞金币，金灿灿的光闪得我有些晃眼。

韩非似乎对那游戏有点兴趣，踱步上前要和她们制定规则。看他嘴角带笑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姬无夜怕是要吃亏了。

韩非笑了笑道：“同样是分一百枚金币，我不用抢的，让玩游戏的人抽签，按先后顺序，提出自己的分配方法。

“提出一个方案后，让所有的游戏参与者对这个方案进行评判，如果方案不能获得超过半数的参与者认同，得到人就会被处死。”

三人大惊。

有点意思，不愧是韩非能想出来的玩法，看似只有简单的结果，可结果很有可能大相径庭。

我突然对事情的发展有了好奇。

韩非信心满满地道：“原本第一个人为了活命，一定会放弃所有的金币给后面的人，而第二个人同样因为决定权完全在第三个人，也只能放弃所有的金币给后者。”

这是一道逻辑题，考的还有心理与分析。

“这世上的事情，有的时候看似有利实则无利，看似劣势却是优势。”

姬无夜浑身杀气顿生，一把握住身侧的战刀，凌厉地劈向那个拿了九十九枚金币的女子。

门外进来了一队将军府的护卫，看来姬无夜是早有安排。

韩非临危不乱，仍旧风度翩然地站在原地。

“几日前我发现两位王叔的饭菜被人下了毒，这应该是暗杀吧。”

说着意有所指，目光瞥向了我和墨鸦。

姬无夜故作讶异：“竟有此事！”复又有些小人得志：“只是现在龙泉君安平君已死，死无对证可如何是好？”

韩非从袖中摸出一盒药粉洒在地上，说是效果要在黑暗中才能瞧见，就命人熄了灯。

“只要杀人灭口者进过王叔的牢房，这种粉末就会沾在身上，他也就无处可藏了。”

我靠真的假的，韩非你阴得很哦。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