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问道：“对了，小凯，后来你看到门口那人的脸了吗？那人到底是谁？”

牛凯慢悠悠地说道：“最开始那人一直低头，我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不过他手中的那颗人头我看清楚了。”

我十分着急地问道：“刚才提到那颗人头时，你突然变得激动了，是因为你认识那颗人头是谁，对吗？”

牛凯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显得非常激动，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对，我认识，人头上的脸我忘不了，那是金妹妹的脸。”

我惊讶地叫了出来，连忙问道：“不会吧？可是……可是金妹妹她已经死了，你又看到了？我觉得可能是你看错了，或者是你发高烧产生了幻觉吧？”

牛凯摇摇头，说道：“不是幻觉，就在你刚才离开家之后，就有人敲门了，我看到了外面有一个陌生人提着一颗人头，而且还是金妹妹的人头。”

我没有说什么，一直都怀疑牛凯是产生了幻觉，所以才会看到金妹妹的人头，可刚才牛凯却说得那么肯定，说是真得有人来敲门了，这就让我疑惑了。

我接着问道：“小凯，后来呢？门外那个人没有袭击你吧？”

牛凯再次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当时我看到金妹妹的人头时，我吓坏了，想要看看提着人头的人是谁，可他一直都低着头，让我一直看不到他的脸，后来他想要进屋。”

我浑身抖了抖，叫道：“不能让他进屋，这样太晦气了，我怎么感觉外面那位是鬼呢。”

等我说完，牛凯接着说道：“我没让那人进屋，只是问他是谁，要找谁？他就说要找牛凯，我一听就吓坏了，直接就关上了门。”

我连连点头：“对对，千万不能让他进来，后来呢？那个人走了吗？还是继续敲门了？”

牛凯抓起了茶几上的啤酒瓶子，猛灌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当时我吓蒙了，可关上门之后我就后悔了，忘了问问金妹妹的头怎么会在那人的手中，于是我又打开了房门。”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把身子欠了欠，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当时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

牛凯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开门后，当时就问他了，这个女孩的人头怎么在他的手中，你猜对方怎么说的？他说是他杀的这个女孩。”

我差点叫了出来，忙问道：“那不对吧？金妹妹不是死在医院里吗？不可能是那个人杀的，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产生了幻觉。”

牛凯有些生气地说道：“刘浩，我真得看到了，就是你刚才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我见牛凯有些激动了，只要我一质疑他看到的事情他就变得易怒和激动，所以我便说道：“行行，你接着说吧，我暂时先相信你说的话。”

牛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这才开口说道：“当时我听到那个陌生人说他杀了金妹妹的时候，我也有些怀疑，还有些愤怒，接连问他为什么要杀人。”

牛凯说到这里时，脸上流露出悲伤的表情，显然一提到白衣女孩去世这件事，他就会变得十分伤心，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

我把厨房里的剩菜拿了回来，并且拿了两双筷子，放到牛凯的身前，说道：“小凯，来，吃点，不急，你慢慢说，外面那个陌生人说什么了？”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虽然白衣女孩是死在医院里，并且还是被神秘人给杀死的，但并不代表没有人可以给她分尸。

我当初开末班车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些人体的器官，有人的头部和四肢，那是火葬场的司炉工杨驼子干的，他就干过分尸和割肉这种缺德的事情。

所以当牛凯说出有一个人一直低着头，手中还拿着白衣女孩的头颅时，我很快就联想到了杨驼子，也许就是白衣女孩的尸体运到殡仪馆之后，就被杨驼子给分尸了。

牛凯并没有动筷子吃东西，又开口说道：“他没说话，就想要往屋里走，我又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可对方还是没有回答我，我就堵在门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