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了，看我干什么……

果儿纳闷地暼了一眼灵墨震惊地眼神。

算了，附和便是。

“哦，出来了。”

果儿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灵守一这会长长一叹。

“这么一算，他也出来了许多年了，可这外头怎么一点他的动静都没有。”

“是判了两千年吧？”灵墨有些不太确定。

灵守一很快点头：“我也记得是两千年，那是错不了了。”

风仙草见两人打哑谜似的，忍不住问道：“这人好的坏的？让你们这么惊讶。”

两人同时道！

“坏的。”

“好的。”

两人互看一眼，又同时道。

“好的。”

“坏的。”

灵墨随即抬手捂住灵守一的嘴，他一脸郑重：“听我说，这人做事有好有坏，不能定向确定。”

灵守一点头赞同。

果儿有些烦躁地摸了摸头，老是说这人搞什么。

“那还要我梳理吗？不用就把姥姥给我们吧。”

“要，当然要。”灵守一瞬间挣脱了灵墨的束缚，他眼神迫切地看着果儿。

同时，灵墨双手探向空间格。

瞬间，他的右侧搭着一个人。

“姥姥。”

果儿轻声呼唤灵墨扶着的人。

灵守一很快转移眼神，只见灵墨的右侧“站着”一人，摇摇欲坠，头无力靠着灵墨，银白的短发将她此时的苍老衬托的更加透彻。

即便如此虚弱，她还是努力睁着自己的双眼。

“姥姥，我们回禁区吧？”果儿询问着。

灵青茴疲惫地眨了眨眼，她先摇了摇头，“墨，这里都办妥了吧？”

灵墨摇头：“估计只歼灭了一半，好在头头死了。”

灵青茴缓缓点了点头：“行了，有一半也行，能重创了它们，暂时让它们消停也好。”

“还有些问题，具体等你恢复好点我再和你说。”灵墨随即道。

灵青茴努力将头支起，她看着果儿：“我还不能回禁区，这外头的事太多了，都是我在位时的烂摊子，墨刚上手就接手这些事，我……”

“没什么。”灵墨顿时打住灵青茴的自责。“我一直追查兽人，这次能歼灭一个头头，我很开心。”

“那你在哪里修养？我跟着便是。”果儿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灵青茴摇头，她顿时从空间格内拿出果儿非常熟悉的木盒。

“你不用跟着我，好好在禁区修炼便是，这个交于你了，帮我安葬她吧。”

灵青茴将木盒递给果儿。

风仙草很快接手，牢牢握住，她一听安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

“姥姥……万事还是身体最重要。”

果儿没有再次劝说灵青茴，犹豫了很久，才说出这么一句告别的话。

灵青茴笑了，这是果儿第一次见她这种微笑，虚弱中带着温柔，纯粹的温柔。

“好，我会好好的。”

“那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果儿随即挥手打算告别。

“等下！”

顿时有人叫住果儿。

灵守一此时看着果儿的眼神更是迫切了些。

“别走。”

他随即一脸恳求：“告诉我，凶兽怎么会有冰冰的记忆吧。”

果儿：“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猜测。具体原因，你自己查吧。”

“可以，有了方向，我定然能查个水落石出。”灵守一的面色接近疯狂，他的脸色扬起不一般的绯红。

说明……此时的他情绪非常高涨。

“我的猜测，是和那软骨幻蛇有关。我怀疑灵政大厅档案室的惨案和它也有关。”

“死者尸体有个关键点，就是头脑被吃了一半，心脏不知去向。”

“都说一个人的记忆都会封存在自己的脑域里，心脏则是魂体的安身之地。”

“就说这么多了，若是细说可多了。”

果儿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方向。

灵守一顿时疑惑着：“软骨幻蛇是？”

“哦！就是你拿走它一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