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直接严词拒绝才对。

“放屁！”同为朝京大学教授的仲老先生拿出跟人干架的气势，“你这么有骨气，干嘛不严词拒绝去外国授课？自己十六七岁还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拿乔。”

被骂的人黑脸，“授课是授课，入学是入学，不能归于一谈，朝京是全国精英的摇篮，随便放一个成绩都不清楚的人进来让其他凭本事考进来的学生怎么想？”

“成绩不清楚？”仲老先生又老神在在了。

说话的人想起来伽萤某些战绩，最简单来说艺术方面是绝对够格保送朝京大学，瞧仲老先生这幅非要保伽萤的态度，谁不知道他想收伽萤做小弟子。

“艺术归艺术，成绩是成绩。”反正不松口。

朝京大学的校长秘书过来跟他说了两句话，然后校长正色道：“去发通知，保送名额，另外附加其他福利。”

会议其他人都看过来。

不明白校长怎么突然定下来了。

“几位校董一票通过。”

会议几人来愣然。

怎么连那几位平时都不露面的懂事都惊动了？

仲老先生若有所思，关掉视频会议后，喊来弟子陶镜染。

陶镜染笑道：“很久没见到老师这么激动了。”

他刚刚就在外面，仲老先生门没关，他都听见老先生骂人的声量了。

仲老先生捏着拐杖敲击地面，抱怨道：“这蓝鲸怎么还没升到甲级。”

陶镜染哑然，“前不久才从破产拉回乙级，分数是差不多了，可是没意外的话，想升级还是得下次的评级赛才能升。”

仲老先生叹气。

陶镜染：“老师在为难什么？”

“不升到甲级我怎么去做艺术顾问。”

“……”

“早知道那时候多给孩子点面子，说什么甲级不甲级。”

“……乙级俱乐部的确配不上老师。”

“你懂什么。”仲老先生挠心挠肺，“越来越多人惦记我的小弟子了，国外的人都开始抢人，何况是自己人。”

陶镜染眼里闪过惊异。

就这么短暂沉思几秒，他就被自己的老师给卖了。

“乙级配不上我，可我弟子可以配，你先去蓝鲸担职，记得多和小伽萤说为师的好话，以后就是师兄妹了，要照顾师妹，和睦相处。”

陶镜染行了张嘴。

不，不是。

老师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弟子现在的咖位也挺高的了？

乙级怎么就可以配我了。

“好的。”陶镜染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