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内容，周北嗣不愿意念。

林诺那天自己端起过期的陈年醋又干了一壶。

但最后一张卡片，周北嗣翻遍他家所有边边角角也没翻出朵花来。

两个多月已经把该有的激情和期待磨没了，现在找最后一张反而像是在完成任务。

做任务的是周北嗣，催交任务的是林诺。

林诺没见过这么佛系的了解人，天天盼着她给线索，所以林诺每天嘲一句成了日常。

“我答应了林子，那天会去。”周北嗣找卡片不行，猜林诺的心思一猜一个准。

林诺嘴上说猜准了就什么都告诉你，等真猜准了，她直接拖到周北嗣开始收拾行李也没有想说的意思。

周北嗣司空见惯，当着林诺的面开始收拾行李。

“石头，你爸出去和别人浪不带你，你难受吗？”

“石头，你跟我吧，我不像有些人，一走走三天，虽然我明天也要去工作，但晚上就能回来，你只要不靠近我，肯定饿不着你。”

周北嗣端了杯水往客厅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林诺身边走，他看了眼敲着隔门和石头相望的林诺，把水递了过去。

“明早早饭是三明治和牛奶，姜编什么时候来接你？”

林诺润了润嗓子，舔干净嘴边的水渍仰头回话:“明早五点。”

周北嗣点头，把最新信息跟林诺分享:“方非然明天也会去。”

“……我知道，非然和我说了。”林诺何止是知道，方非然就是她撺掇去的，“阿狸和韩表哥本来也有意向，只是被工作绊住了。”

林诺拽了拽周北嗣的裤脚，她和垂首的周北嗣对上了眼:“你和异性一起泡过温泉吗？”

周北嗣:“嗯。”

“南溪？”

周北嗣移开视线，看向了石头:“算是。”

“什么叫算是？哪有算是这种回答？你讲清楚一点!”

周北嗣的裤子明显往下坠了些，他皱着眉又看向了林诺。

林诺松了手，把喝空的水杯往周北嗣手边递。

“周北嗣，只要问到跟异性有关的问题，你总是在逃避……”林诺撞了撞周北嗣的腿，“你是不是骗我呢，什么白月光，朱砂痣，你其实不止一个吧？”

周北嗣：“……”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含糊其辞，问上十遍你都还是避而不谈？”

周北嗣：“……我没有避而不谈。”

“那我今天愿闻其详，洗耳恭听。”

“……”周北嗣看了看再次摸上自己裤子的手，他无处可躲，只好坦白。

“颜元有一个姐姐，和你年纪相仿，她小时候很喜欢面包西点。大学时期和别人合伙开了家烘焙坊。南溪、颜元和我，高中时候的周末就会去帮忙。”

“所以送给你那白月光朱砂痣的曲奇饼干是那时候学的？”

周北嗣承认：“是，颜夕姐没钱雇长期员工，我就跟着学了段时间，算是帮忙了。”

“然后呢？”

周北嗣动了动脚，林诺把手拿开等着听后续。

“烘焙坊的合伙人是颜夕姐当时的男朋友，他们恋爱谈了很长时间。”

“后来烘焙坊开了分店，颜夕姐邀请我们去庆祝，”周北嗣停在这里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只匆匆总结，“那天之后，颜夕姐就一个人去了美国。”

林诺大致猜到了周北嗣隐去的后续，无非是渣男见色起意，吃野食被抓了。

但……

“这跟你和异性泡温泉有什么关系吗？”

周北嗣过了很久才道出关键：“当时被性骚扰的是南溪。”

“卧槽，畜生！”

林诺骂完，坐在沙发拐角独自消化，她想了想前段时间周南溪微信发给她的那张高中毕业照，脑海里那张可爱的清纯小姑娘，让她觉得……

“这该报警，性骚扰未成年简直猪狗不如！”

“社会太浮躁，这种渣渣存在就是祸害，你们当时报警了吗？”

“哎……可怜的小南溪!今晚我要好好和她聊聊天，不能太敷衍她。”

周北嗣满耳朵都是林诺渐渐拐进污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