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结婚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郑旭涵理直气壮：“我现在每三个月求婚一次，总有一天她

会答应我。”

莫离笑得连眼睛也眯起来：“好好，你们结婚，我一定送大大的厚礼。”

“一言为定，我先说谢谢。”郑旭涵哈哈大笑。

明空经过，看见她们这么高兴，嘴角不由泛起微笑。

“明空----”莫离赶紧站起来：“你回来了？”

明空点点头：“你还是这么准时。”

小邝挑眉：“谁叫她喜欢……”

莫离连忙掩住她的口，抢着说：“谁叫我喜欢尽欢吧？我已把它当作第二个家了。”

明空牵牵嘴角，往调酒台走去。

明空为自己调了杯“尽欢”，然后坐到往常的位置。

“明老板----”

明空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容。

“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明空说：“你是唐小姐。”

“明老板的记性真好。”唐瑞容微笑：“我也好久没来尽欢吧了，难得今天是六周年派对，我们

也来凑凑热闹。”

“你们？”

“我和施向琛。”唐瑞容补充：“她去了洗手间。”

“哦！”明空有点好奇：“经过上次教训，她对你还好吧？”

“开始时还不错，真有点洗心革脸的模样，可是后来……”唐瑞容欲言又止。

“后来？难道又故态复萌？”

“猜对了。”唐瑞容轻叹了口气：“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出外冶游？”

“这倒没有，她现在的行踪极透明，每天下班便马上回家，星期六、日、公众假期全天候奉

陪。”

“那不是很好吗？”

“但她依然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总爱乱发脾气。”唐瑞容苦笑：“我常说她是「易燃物」，脾气

总是一触即发。”

“那你怎样处理？”

“不去处理就是最好的处理。”唐瑞容说：“当她一发脾气，我便避开，让她唱独脚戏。”“她

觉得没意思，也就消了气。”

“你的涵养真好。”

“还不是给她训练出来的？我绝对不想「赢了场交，输了个家。」。”

“适当的时候，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的问题，不能过于迁就她。”

“我明白。”唐瑞容眨眨眼：“到了那天我忍受不了，我就表演「失踪」，让她好找。”

明空一楞，终于相信----天下没有一个女人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