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的呀。”她拿起木棍，便打算跟着智术一起走。

两人相伴而行，智术看着燕妮的举止，有些迟疑的想着，她是不是变得有些迟钝了。

原来的燕妮心思也单纯，但思维敏捷灵动，那会还会悄悄跟踪他们，跟他谈判交换东西，现在...好像他每说一句话，对方需要反应好几秒，才能给回应。

两人一路来到天梯，燕妮问智术：“要我等你吗？”

智术摇头：“不必。”他现在的体质好了许多。

燕妮点头，而后一溜烟往下飞快的跑。智术看着她迅捷的动作，暗道，难道是他想多了？也许她一个人在后山待太久，不习惯和人打交道？！这般想着，智术也飞快往下跑，虽不如燕妮快，但至少没被她落下。

两人下山后，智术先带着燕妮去高阳城，找一家客栈休息一晚。

高阳城城内某大户人家，一家数十口人一夜之间全部毙命，都是脖子上一道干净利落的划痕，全是一招毙命。

凶手来的悄无声息，直到翌日一早，小丫鬟去服侍主人家才发现这惨案，这明显是高手所为，一时间引得高阳城内尤其是大户人家人人自危。

翌日智术和燕妮一路往南，去寻找其他智氏族人。

他摸着剑柄磨砂着，那些人的命，他已经留了很久了。

燕妮奇怪的看着智术，不过一个晚上，他身上便有一股让人讨厌的气息。也不能完全说讨厌，她觉得不好闻，很讨厌，但她手里的木棍好像有点蠢蠢欲动。

燕妮按捺住木棍，低声道：“别闹，别过去，好臭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智术没注意到燕妮的低语。两人花费一些时日走到南面的一座城池时，听闻城池封闭的消息。也不是全面封锁，只是关上了南下的城门，只能北上。

智术好奇的向人打听：“为何要封城门。”

那人道：“你们不知道？再往南就是瘟疫之地，隔壁城都成了毫无生还的死城了，听闻是从一个小乡村传进去的，所以临近的几座城池全都封城门了。”

智术面色严肃：“我从背面来，都不知道此事呢。”一直在山上，消息实在太闭塞了。

这个消息早就不是新鲜的事，众人听到智术说从北地而来，不免热情的跟他解释科普：“原本只是一场洪水，洪水褪去之后自然会有瘟疫，只是这一次瘟疫尤其厉害，大家把那些得病的人烧死都没用，瘟疫一直在蔓延。”

智术听着听着，觉得这个消息有点耳熟，不免又多问了句：“不知这瘟疫源头是从哪里来的？”说话间他还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燕妮。

源头一事众说纷纭，讨论好半响，才有人恍惚想起：“好像是什么小稻村？！”

智术看向燕妮，却见对方毫无任何反应，便放下心来，想来不是她的家乡。只是叹气：“这般一来，只能返回原路，去京城了。”

他原本是想先集结南下的几支族人，再去京城也有底气些。要知道京城那一支一贯不将主支嫡脉放在眼里。

燕妮毫无异议，只管点头。

两人休息片刻，购买一些干粮后正准备原路返回。突然，他们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外看去。

就见不远处的天空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城中百姓也都出来好奇的观看，有人喃喃道：“这是什么盛景？海市蜃楼？！”

“是神迹！”一个少女的声音坚定不移的响起，燕妮站在人群中，看着远处的金光，脸上满是向往和憧憬：“神灵大人在那里！”

接着她毫不犹豫对智术道：“我不跟你一起走了，我要去侍奉神灵大人。”说着便朝南走去。

“哎！你等等！”智术赶忙跟上。

燕妮跑的飞快，一下子便到城门口，城门守卫上前呵斥赶走她，但她全然不管，将那些人推开后，便跑到门边，双手，仅凭双手便将巨大的城门直接推开。

想上前阻拦谩骂的守卫都惊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打开城门跑出去。智术咬牙，也跟在后边一起出城了。

智术焦急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