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人的火车，是改道撞向一个队伍的铁轨，还是继续向前撞向一个人。

训练室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并不隔音，李诺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听着程林和重九的谈话。对于他们的谈话，李诺认真的听了听。他们也没讨论出来这个解决方案，而且似乎是个长谈。看来今晚是等不到结束了，李诺端着咖啡回了屋子，还是考虑考虑自己的论文吧。导师说人类心理学其实是个不可变数，怎么样都能够解释。只是他们不能这样，他们需要考虑更多，引导别人往“正确的”方向。

哎，躺在床上的李诺还是没太理解这种话。思考了很久，他还是没想通。给cake发了条消息，然而没有收到回信，看了眼屏幕上方的时间，凌晨两点四十五，这个时间？哦，cake走了。把手机放到床头，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我去，就不该喝那杯咖啡。翻身起来，把电脑打开，看重九的训练视频。他真的是人生中第一次熬夜不是为了打比赛，而是看别人的比赛视频。这个队员呀，真是难搞。

重九和程林聊到早上四点，然后程林让重九去休息了。女孩子还是要保证睡眠，毕竟今天开始，她将面临着比其他人更多的训练。等重九回去了，程林又整改了下他的计划表。真希望他能带着他们一起往前走。等他完全的改完，已经六点了。这第一天的工作量真是好久没体验过了。希望这次能够一次成功。

程林没回去，直接在训练室睡了。等林承言下楼时才发现程林，他悄声的出去，给程林拿了个毯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