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另一个物种吧。

比赛如期进行，重九在那天后变得像一个独行者。在比赛中倒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也没上场吃东西，也没再说一些奇怪的话，但是好像哼了几句歌。不同情况下哼的不一样。安城和程林后来拿了对内交流录音听，都是些平常的歌曲。呼，这比之前说的那些话好多了。

对局结束，李诺看着重九。她说就只是为了赢，这局也是这个状态打到最后的。打完了她收拾收拾，倒成了最快收拾完的。顾忌着还有录像，所以包里的零食没拿出来。至于有什么赛后采访心情的，不关她的事，就是站在后面等着，不过表情倒是骗过了大家，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耐烦。

对局结束到了吃晚饭时间，重九要了米粥，然后要了咸菜。“我吃完了，先回去了。”她喝完，就回屋了。剩下的几位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思，至于晚上，今晚应该是没有训练。

李诺还不习惯太早睡，回了房间觉得自己无事可做。现在他的情况安哥知道，程哥知道但是家里现在还不清楚。他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明。电话那边有很明显的担心，不过也就一瞬，然后给出了建议：如果比赛结束后能够进行治疗恢复就继续，如果不行再想别的办法。李诺打完电话后，感觉有一种有依靠的感觉，虽然之前觉得自己好了，不过这通的电话后更安心。

依靠，那么她呢？她现在是什么感觉，李诺有点想了解。

重九现在觉得之前的想法其实很糟糕，如果一个人长时间独自生活且活的又不是特悲惨，为什么要强行融入到集体生活？不自在又难堪。她接到李诺的电话时，正在放空自己。对于这个电话，她真想装没听到。电话铃是不响了，门铃响了。

她从猫眼看了下外面的人，又看了眼手机，早知道接电话好了。“有事吗队长？”重九在门口问，“唠嗑。”李诺说完顺便把手里的咖啡给了重九。还要说什么？这人有毛病吧。“队长，”重九舔了下嘴，“下午不是聊了一个小时吗？”李诺点头。“那现在还要聊什么？”她两手一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里沉甸甸的，啊，咖啡。“还有，队长咱们今天不训练，休息的早不好吗？早点睡觉休息好身体健康。你给我这个干嘛？”她又把咖啡塞回李诺手里，还是没让出门的位置。不过李诺也没离开，两个人就这么对着，“聊聊聊，等一下。”早完事早睡觉，她转身套上外套。

不过，他怎么进来了？重九转身就看到进来的李诺，而李诺直接被重九推了出去，“大厅聊大厅聊。”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昨天下午不是还可以进吗？”李诺在电梯里问。重九没把外套拉上，外套是宽大的那种，拉上的话比较兜风，她习惯把外套抿上。“大晚上的，队长。时间点不对，有损你的清誉。”她给了这么一个答案让他不适应。

说完这句后，又是沉默。

大厅里这个时间段没有人，椅子也是空着，刚刚好。两个人坐在对面，李诺把咖啡放在桌子正中间，然后看重九脱了鞋盘腿坐在椅子上。她的外套过膝，这么一坐，直接盖住了脚。“要聊什么事呢？”她晃晃悠悠的，像是坐不住一样。

“我们要交换故事吗？”李诺拿出手机来，“轻松的聊天环境，可以玩手机，也可以不回答。”重九也拿出手机，“不想。”她没有打探别人故事的习惯，也没兴趣。“那你为什么那么想要赢？”

重九觉得今天的队长应该是没吃药。她停了下来，看着李诺。“队长你生病了吧？手部的不受控导致导致脑神经问题加剧？为什么？谁不想赢啊，职业选手不想赢那就是脑子瓦特了。”她都把唯一了解的上海话说了。

“没事的话我回去了，明天还要训练啊队长。”重九把手机一收，准备穿鞋。但是李诺开口了，重九只好坐着听，得给予交流礼貌。

“我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喜欢，男生对游戏有着不同的热情。当时我觉得我应该来做这个，然后来了这